“好!师叔有此雅兴,师侄自当作陪。”严孝斌见事已至此,没法挽回,便干脆不再去想结果。本日有酒本日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严孝斌跟出酒楼,恭敬的施礼道:“师叔师姐想必另有要事在身。师侄这便告别了,归去等着师叔师姐为师门报仇雪耻的好动静。”
为书友“霸主横拦无极处”生日加更二章。
“你……你欺人太过!”四人顿时惊怒不已。
“你们是要等我亲身脱手吗?”欧楚阳俄然断喝一声,“快打!”
“你……你脱手伤人,又斩断我们的宝剑,还想如何?”青衣青年此时也有些慌了,盗汗滚滚流下。
严孝斌低头答道:“启禀师叔,弟子无能。他们……他们都打过……”
“若他只是为了本身谋得安身立命之地,恭维阿谀凑趣奉迎倒也罢了。”严孝斌忿忿不平的说道:“可爱他为了表示忠心,一天到晚唾骂乾元宗,把宗主师父他们贬低得一钱不值。他还说,为了鼎故改革,肃除旧习,应当制止人们祭拜乾元坤玉两宗。是以,本日我便不得不偷偷摸摸的提早去海岛扫墓……”
那四人却不敢稍有停顿,持续按着先前的节拍一巴掌一巴掌的对抽个不断,仿佛打得不亦乐乎,完整没空理睬白脸青年。
“那你们这些乾元坤玉旧人都散了吗?”欧楚阳问道。
“你一小我归去,那帮混账会放过你吗?”欧楚阳似笑非笑的问道。
严孝斌答道:“没错,乾元坤玉两宗本来的权势范围现在都被郭义洪领受了。”
“你疯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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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严孝斌冷冷一笑,“牛祯原他在郭义洪入主龙凤山的当天,便卑躬屈膝极力凑趣,混上了个执事的职位。”
百十个耳光抽下来,青衣青年的右手都已经痛的麻痹了。而白脸青年本来一张白脸更是肿得像熟透了的猪头,鲜血合着口水染红了衣衿,流了一地。两片腊肠一样的嘴唇一张一翕,也不晓得想要说些甚么。
“你是在调情吗?”欧楚阳猛的一拍桌子,“用力打!”
“你们两人相互有个照顾,应当不至于过得如此艰巨才对呀。”慕婉晴皱眉道。本日这番景象让她看得也非常憋屈,想必严孝斌常日里也是受尽了凌辱。
“这类忘恩负义的残余比那几个仗势欺人的宁海弟子更可爱。”欧楚阳丢出几枚紫晶,抢先走出酒楼。
“啪!”
“之前确切没有宁海剑派,是新近建立的。”严孝斌解释道:“乾元坤玉两宗一夜之间毁于一旦,留下的偌大一份基业天然不是我们这些留守弟子能够守得住的。就在四周很多权势蠢蠢欲动之时,宁海城主郭义洪俄然进级剑宗境地,威震宁北。”
“啪!”
“我去你……”
“吗的!”
其他两人上前扶起昏倒不醒的白脸青年,筹办退走。
宁海剑派四名弟子如蒙大赦,架起白脸,不……架起猪头青年连滚带爬逃之夭夭。酒楼上其他门客也顺势一哄而散,只留下欧楚阳这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