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奇隗的曾孙?”柴华山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连老婆还没娶呢!”
这时候寥寂的六合间俄然响起了雄浑豪放的歌声,如蛟龙行于风雨中浩大而来。
络腮胡子,黑衣中年男人,满脸鼻直口方脸膛乌黑,身上有几处伤口排泄殷红血迹……必定是人了。但见他满不在乎的模样,一手扛刀在肩一手拿着个酒葫芦,边唱边走边喝酒。
陆叶晓得柴华山的猜疑,也不管他信不信实话实说道:“他是卫奇隗的曾孙。”
雨越下越大,地上泥泞不堪,浑浊的水流各处流淌,构成了一片蛮横发展的大泽。
陆叶确切是傻了,却不是吓的,而是想到一件极不成思议的事情——
柴华山笑道:“我是不是该问问你三千两百年后的事儿?”
恐怕到当时惊了的,就该是这位死了三千两百年的北岳真君了。
陆叶当即凝念往须弥空间中找寻,一柄一模一样的上马扶醉断水刀恰好好地在那边。
黑衣中年男人倒也干脆利落:“我是柴华山!”
陆叶强忍住从须弥空间里拔出上马扶醉断水魔刀和柴华山比对比对的打动,不然该如何说?
“北岳真君柴华山?”陆叶一字字地说得艰巨,发明脑海里一团乱麻,几近快懵了。
陆叶一醒道:“不,我们有两小我。”
陆叶脸一辣,忙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