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撕心裂肺的疼,好似万只蚂蚁在脑中钻啊钻,搅啊搅!
“二公子,你健忘了,老爷不让你进正厅的,我们去中间偏房用饭!”
“不过我如何感受这位公子哥神经有点不普通,这尼玛鱼竿连线都没有,钓你妹的鱼啊!”
穿过连廊,不一会儿就到了正厅,刚要伸脚踏入,却被中间的菊香拉了一把。
“二公子!乖!别闹了啊,该去用饭了!”
“你傻不傻,如许钓不到鱼的,快扔了,你倒是扔啊!”
正挣扎中,模糊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那张脸惨白惨白的,带着一丝邪气,带着一分呆气,微微咧开的嘴角垂着一寸长的口水,正跟着轻风悄悄的荡来荡去。
方少艾转过身,刚想开口去问,湖中的脸也跟着转了过来。
“你好!叨教这里是……”
方少艾仓猝向水中看去,只见倒影下,一个年青人身着袍服,头戴玉冠,一副病怏怏的模样,那双手清楚放在玉冠上。
“二公子,再不听话就打手喽!”
“太不利了吧!竟然穿越到这个家伙身上。”
菊香在屋外听得清楚,却不敢笑出声来,拉过方少艾就往偏房跑去。
有甚么东西掉了,低头一看,恰是刚才的口水。
那傻子却涓滴不觉得意,边跑边喊道:“菊香姐姐!快跑,老狗要咬人了。”
“啊!让我去死!让我去死!瘦子,你在那里?快救救我!”
“这……这!这小子抄都不会改一下啊!完了完了!”
“哼!孽子!给我滚出去!”
“这么大的园子,看模样我仿佛穿越到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身上了!不错不错!这家伙睡觉也能睡死畴昔,够不利的!”
“啪嗒!”
……
“枯藤老树昏鸦!两只……两只老狗在家!这个遇事求人把腰哈,嘎嘎!不是你来……不是你来就是他!就是他!”
冷!侵入骨髓的冷,就像一把冰刀在心头刮啊刮,磨啊磨!
“What?!”
“相公!灵儿这词作的妙的紧,不但压韵,还把你我都用出来了,比前次阿谁‘子乎者也’好多了,你说是不是啊!相公!”
“我特么真像一条狗!真的!”
方少艾心中有气,伸手去扔鱼竿,那双手竟仿佛不听使唤,仍死死的攥着鱼竿,不动涓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