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冥将连夜定下的战略,装入锦囊当中,赐赉三人。
进入房中,便见他施了一礼。
庄冥眉头一挑,看向柳河。
庄冥摆了摆手,叹道:“天灾天灾,民不聊生,我们做买卖的,也是在承平乱世,才气繁华昌隆……近些年来,不管甚么天灾,凡是力所能及,庄氏商行也一贯极力,未曾不闻不问。”
是以对于这些,庄冥看得较淡,他的善举,不是为了让别人感激,只是让本身好受,仅此罢了。
现在,时已至夏。
淮河以北,已有水灾。
柳河忙道:“这类事情一贯是白老和陆爷在措置,柳河只是一介武夫,如何担此大任?”
柳河面孔清秀,身材颀长,他本年三十六岁,正值盛年之时,只是暮年闯荡江湖,厥后被庄冥收伏,至今尚未娶妻生子。
他腰间佩带宝剑,背上已多了个承担。
“出去。”
“公子在计算甚么?”
“多谢公子。”柳河躬身见礼。
人间有句话,叫做善有恶报,恶有恶报。
庄冥微微皱眉,关于这点,他也有所耳闻。
说着,庄冥取过一物,道:“这件信物,你带在身上,我筹办在淮阴及淮北一带,用庄氏商行的名义赈灾,那边的事情,你来主持。”
柳河不明以是,但仍躬身应是。
也一样见过积德积善,反而被人恩将仇报,满门死绝的。
只不过,柳河为了庄氏商行,不吝性命,伏杀官府之人,冒着被砍头的伤害,与陆合等人,完成了本身的嘱托……现在如果这般行事,表白了信不过柳河,难道过分于令人寒心?
“公子,这是冰镇的酸梅汤。”
如宋天元所言,民气庞大,渊深莫测,而御下之道,更应深研民气。
“二十万两?”霜灵怔了下。
当然,也有能够,因为此事而被人盯上,待过些光阴,就有歹人筹办安妥,来将他绑走,向庄氏商行要赎金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