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非需求,庄某也不肯意威胁他们这些官员。”
陈王寒声道:“就凭你,蝼蚁般的小人物,仗着与本地官员有几分干系,便觉得能够压抑本王?淮安境内,大家称你算无遗策,你可曾衡量过,只凭你这点儿分量,就能让你跟本王对抗?”
庄冥笑道:“这上面的记录,庄某誊写了二十份,本日如果我死……王爷刚才在纸上所见到的这些旧事,都必将事发,广传天下,上至朝堂,下至贩子。”
在那几年间,因为贼患而至,朝廷拨款倍增,而军中饷银,也大多入了他的荷包里。
庄冥却没有停顿,持续开口。
庄冥说道:“但起码会猜忌?”
陈王喝道:“皇上圣明,这类栽赃歪曲之举,如何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