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这初入此地的两人,不免脸红心烫,加快步子走过,可让老鸨坐实他们是雏的认知。
“这就去带您到紫嫣那边,不过,她比来在发脾气,能不能博红颜一笑,就看公子本身的了。不过紫嫣最是喜好幼年有为的小豪杰,公子这一看便非平凡人,想必然是能一亲芳泽,得偿所愿。”
老鸨带着主仆二人,一起走到了最高层。
但凡是需求老鸨频繁先容的女人,绝非是顶级货品,不是新出的角就是大哥色衰,当红女人哪需求这般。
“春红这会正在内室等待公子,不若就去那边看看?”老鸨一边走,一边倾销道。
“老妈妈,你这怕是认错了吧,公子我但是第一次来。你那套在我这但是没用哦,来来来,给本少先容个风趣儿的女人,让爷们好好见地下。”俏公子说着,滑出一枚银判扔到空中。
“不知你手上工夫可否和嘴上工夫比拟。”
只闻声一阵轻巧的脚步声,门便吱扭一响,随后一个模样清纯的小侍女呈现在面前。
纤腰似柳飘丝绦,耳坠明珠直摇摆。
此种气象却又令人生疑,莫不是到了处书墨香处?
一个银判打旋飞在空中,半晌便不见踪迹。若说这老鸨不是其中妙手,主仆二人如何也是不信的。
“再大些不是出门都要两个力士拖着,你这老妈妈说话也太荒唐些,再听你说下去,只怕你这忘忧阁都是八荒六合苦寒之地的怪物,我那里还敢去。”
门口走进一个轻摇折扇的公子哥,肤白唇红,身材俊美,长腿及肩。
“不,不,与林女人你比起来,我这的确是班门弄斧。”
两侧吊挂桃木春联;“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故解忧,唯有杜康。”
来人恰是凌烟紫。
多一分则妖艳,少一分则清减。
后边跟着一个短打小厮,可贵也是俏生生模样,看起来,仿佛是比主子更要俊些。
这一起上,但是没少闻声莺莺燕燕之语,另有靡靡娇喘之声,更有层峦迭起的高亢号令。
看来这忘忧阁公然舍得下本钱,侍女都是如此层次,不由让人更等候些。
俏公仔细心打量下坐在榻上的紫嫣,一看不由呆了半晌。
俏公子仿佛是熟谙套路一样,“名字太俗,一听便失了兴趣,老妈妈可另有别的人?只要这春红一个拿得脱手?”
这女人,当真是……当真是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