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弹压的六百年,他将佛门恨到了骨子里。固然一刀斩去了大僧的脑袋,但对方六百年前就已经舍生坐化,毁了他的尸身,并不敷以让他泄愤。
在场的世人更是哗然不已。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轰然囊括而至,如山普通重重的砸在了他们的心头上,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噗嗤!”
“面对戒律院的追杀,不得不隐姓埋名。厥后自发得修成正果,组建了一批魔门武者来打击大光亮禅院。成果直接被弹压于此!”
“现在的你,不过只是一只阿猫阿狗罢了。我如何不敢和你叫板?”
他说着,大笑站起。
但是,就在楚惊天提示之前,那位老祖已经将白莲给揭开。
“你不过只是莲花金刚寺的一个叛僧罢了!莲花金刚寺大长老说你心术不正,不肯传你修炼功法。可你却从达摩院偷学了些武技……”
这一幕更是让人惊惧不已。
项天骜双目怒睁,寒声怒喝。
“我项天骜平生行事,向来和别人分歧,你们放出了我,我就恰好要恩将仇报!”项天骜哈哈大笑起来,他整小我密不通风的笼在石甲之下,几近为一尊石像,但在现在倒是杀气腾腾,仿佛一座凶神。
明显,他记恨这位将他弹压了六百年的大僧!
“你当真觉得没人制得住你?”
“太可惜了……我还觉得这白莲下弹压的存在,是全部舍利塔最可骇的邪魔,没想到他竟然已经被弹压死了!”
就鄙人一刻,石甲中鲜明闪现出两点狰狞的红芒。细心看去,这是人的一双眼睛,他没有眼白,只要无数的血丝。
“哈哈,就凭你们这些人也想封印我项天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