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凌晨。
李黯没有转动,笑道:“我身后应当没有人。”
沈玉闻声这个名字眼神微微一闪。
“是全部天下心气最高,心性最萧洒,才华最高的男人。”
只不过本日的少女趾高气昂,与昨日的模样天差地别。
黄袍男人顿了顿,持续说道:“恰是因为如此,以是当那两位都不见以后,书院大门门房这个位置已经空了好久,也没有谁敢心安理得坐上这个位置。”
来回四五遍,当瞥见沈玉没有涓滴反应时,才像一只高傲的小孔雀般,迈着小碎步朝书院深处走去。
黄袍男人接着笑道:“在往前,便是一名活了不晓得多少年代的穷秀才,昔日里平平无奇,谁成想是一名修为深厚的儒门贤人,并且传闻老秀才的圣像还曾经在文庙待过。”
“好啊,好啊!”
他没有焦急进门,反而很有兴趣的打量着门口这座小屋以及中间半躺着的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