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修士天然与杨林站在一边了,闻言纷繁笑道:“没有,杨兄何时欺人了,是那刘老儿信口胡扯。”
杨林鼓掌不止,笑道:“老夫欢乐啊,既然你们这些人只是为报仇而来,那定是对那宝贝不在乎了,老夫少了这很多的合作敌手,怎能不欢乐呢。”
迦兰寺后山法华亭,疯道人俄然站起,面色不悦道:“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来两千年给他们的经验还不敷,一点都不长记性。”
寺庙后院是一片翠绿的竹林,发展的非常富强,阳光没法穿透,略显阴暗,顺着羊肠小道前行数里可见一座凉亭,上有匾额誊写三个大字“法华亭”。
右边的老道听了疯道人这句话也抚掌笑起,点头道:“是极,是极,羽士我也没甚么布施给你,大师都是削发人,便别施主来,施主去的了。”
杨林踱至场中,摸了摸光溜的下巴,嘿嘿笑道:“老夫也明人不说暗话,老夫就是为了这小子身上的宝贝来的,信赖你们各位的来意与老夫也是一样吧。”他说罢眯起双眼,扫过世人。
老衲淡然一笑,倒了两杯茶推至他们面前,道:“此茶名为‘雨过晴空’,二位施主无妨指导一二。”
观空俄然道:“老疯子智取天机,定是衍算出了那李阡陌的特别之处。”
李阡陌冷哼一声,道:“现在说这话另有甚么意义,杀了又如何,没杀又如何,莫非你还会放过我不成!”
那老衲呵呵笑道:“两位说得有理,和尚不这么叫便是,品茶吧。”
李云相还要诘责,忽听一个白衣散修不耐道:“行了行了,李云相,我等给你老丈人面子才让你问他几句,你可莫要没完没了了,这小贼说得不错,杀了又如何,没杀又如何,归正他本日难逃一死,还问那很多做甚么。”
观空合十道:“天然是凌师叔赢。”
若拙笑问:“你这般救他便不会窜改他命途了?不会遭天谴?”
“还等甚么?”疯道人不悦道,“再等下去的话,我那将来的徒儿就要被他们大卸八块了。”
萧若拙和观空闻言微觉绝望,全都苦笑点头,不再诘问。
本来那锦袍老道竟是蜀山的掌门萧若拙真人,他与观空号称正道的泰山北斗,身份高贵非常,但这疯道人在他们面前不但挥洒自如,并且他们两个对这疯道人仿佛非常恭敬,涓滴不敢怠慢,这疯道人的身份则显得分外奥秘起来。
疯道人本想与他辩论一番,但瞧他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心知这一辩下去甚是无趣,当即便罢了口。
杨林一语压抑世人,愈发对劲,一鼓掌掌,大声道:“好,既然你们都是来报仇的,那便去那边空位候着,老夫先把宝贝取出与魔道和散修道友们筹议分派之法,这小子的命便留给你们措置了。”
疯道人闻言一喜,道:“哦,他们终究耐不住宝贝的引诱,又来了么,快显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