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三思,你说甚么!”太天宗长老殷无常转头对着左三思怒喝,目光凶恶非常。
白目叉腰看了看肖南月,嘿笑道:“好好的一个男人,怎地长得像个娘儿们?”
看台上的几个长老见状纷繁笑起来,万毒门长老嬉笑调侃道:“殷无常,你跟一个女娃儿置甚么气,人家又没有违背规定,比试参议当然会有人受伤,你如何弄得跟死了儿子似的。”
空中一道红色身影俄然飘起,稳稳落在擂台之上,只见这个青年长发披肩,白衫磊落,脸颊漂亮,端倪生辉,眉心一道殷红竖线,仿佛一只诡秘的眼睛,非常奥秘。
“观海禅师,这是如何回事,你们如何不派闻道出场,却派出了这只貔貅!”众长老纷繁大声喝问。
“哼!”殷无常冷哼一声,怒瞪了左三思一眼,气冲冲地飞回到看台上坐下。
观海还是笑眯眯道:“有何不当请说出来,某家愿闻其详。”说罢一脸朴拙地望着玉机子,模样非常虔诚。
“为何?”肖南月背负双手傲然问。
“甚么!”丁勉惊叫一声,将满身真气催动到极致,浑身红光四射,好似着火了普通。
擂台上孙伯清见二人均已筹办好,沉声喝了一声:“比试开端!”
“哈哈,中招了!”白目欢乐大呼一声,但声音却从空中传来。
孙伯清想了想,点头道:“没有,这场你胜了。”
“这个……”玉机子闻言语塞,他搜肠刮肚也没想出一句辩驳的话来,冷哼道,“总之很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