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修士闻言纷繁喝采。
只听李阡陌缓缓道:“第一件事已经说完了,我接着说第二件事。”
“李掌门请说!”台下很多人高兴叫喊。
又等了好久,世人都记好了五行真经,李阡陌将他们带回太极广场,宣布道:“各位,多谢前来观礼,各位如果有事,能够先行归去,如果想要留在华山盘桓数日,鄙人欢迎之至。”
在场众修士也纷繁垂下了头,表示默哀,过了半晌,李阡陌道:“道虚真人平生豪举无数,实在他早在两千多年前便算到须弥星会有此一劫,以是当时候便开端寻觅五行奇珍,炼制五行法剑,想要抵抗此劫,世人皆觉得他当年掠取南明离火是为私心,实在全都错怪他了。”
就在世人忙着强记五行真经之时,俄然有人道:“你们记下这真经,就不怕五行宗的追杀毒害么?”
很快,李阡陌带着各派修士进入了一处竹林,往竹林深处走了好久,俄然开阔,此处竹子被伐,暴露一块近百丈的空位,空位之上,立着一个庞大的坟冢,以汉白玉葺成,并且上面还加持了法阵,在阳光晖映下闪闪发光。
实在这就是李阡陌的目标,他摆手让世人温馨下来,缓缓道:“道虚真人坐化后,身材已经化为齑粉,散落于宇宙各处,我们纯阳宫为其立了一个衣冠冢,刚建成不久,这就带大师前去凭吊道虚真人。”
那中年人赶快拱手道:“鄙人天元宗掌门穆轩。”
不过,他却想起了一件旧事,那就是天机阁的太玄碑,他记得隐龙道尊的残念曾经跟他说过,这太玄碑中还埋没着一个大奥妙。
完成了接任大典,李阡陌也算完成了一件苦衷,不过,接下来的门路却让他有点苍茫,他受天道压抑,修为停滞不前,任何修炼都是徒劳,他也试过很多体例,但天道的桎梏岂是那般轻易突破的。
“啊哈哈,丹辰子你看到没,刚才那老屁眼的脸都气绿了,太好玩了,痛快啊,痛快!”白目看到云兆元灰头土脸地分开,对劲得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劲地拍打丹辰子,丹辰子笑了笑,神情有点苦涩。
世人走近坟冢一看,只见那高大的墓碑上铭记:“纯阳宫第九代掌门人凌道虚之墓。”碑前还摆放着香烛捐躯,明显刚祭奠过不久。
“每一个都超出了苍狄啊,这太不成思议了!”
李阡陌闻言皱眉堕入了沉吟,他实在也很想灭了五行宗,只不过,他现在是纯阳的掌门,各派的魁首,想题目不成那么简朴,他考虑的更长远,想到了五十万年一次的大劫。
李阡陌刚想说话,却被一人抢先道:“我们会怕他们?你可别谈笑了,我奉告你,现在五行宗但是各大门派的公敌,并且,他们五行宗的掌门和太上长老都躲起来了,我们还怕甚么!”
他想了好久,终有定夺,昂首扫过世人,眼中精光绽放,世人见他如此模样,晓得他已经有了决定,纷繁静下来,等待他的答复。
世人闻言纷繁沉默,全场氛围非常压抑,过了好久,俄然有人大声问:“李掌门,叨教道虚真人的墓冢安在,我想去凭吊。”
望着台下震惊的各派人士,李阡陌持续道:“我所说的千真万确,当时昆仑派松鹤真人也在场观战,他能够证明我所说的统统。”
“想想都感觉可骇,道虚真人如何对于得了的?”
李阡陌扫过世人后扬声道:“各位,事情远非你们设想的如此简朴,五行宗气力丰富,想要灭了他们,各大门派必会支出惨痛代价,我如果建议这场大战,修道界将复兴兵戈,不免涂炭,掀起血雨腥风,到时候,我便成了罪人。”
光阴如梭,转眼已经五十个春秋,修道界一向相安无事,别人的修为都稳步晋升了,白目和丹辰子已经达到了合道三严峻美满,乃至连李沧海都已经合道二严峻美满了,李阡陌还是合道二严峻美满的修为,他修为固然不高,但却没有一小我敢轻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