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江鼎下了十几盘棋,也就输了十几盘棋,每一盘都输的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江鼎脸一红,道:“讽刺了。”
甄行秋剪起一枚黑子,放在棋盘上,道:“你来看这个棋子,有几个气?”
江鼎道:“是。修道是与天道相逆,可又要适应天和,我之前总感觉冲突。不过到了尘寰,细心想想,若以人比拟,大抵就是亦敌亦友的干系吧。该抢气数的时候要抢,该要灵气的时候便要。要和天道相合,一同修持的时候也要修持。嗯,还要该拿着天道拉大旗作皋比的时候,也要不客气。”
再说几句,江鼎告别,甄行秋目送他分开,目光暴露几分意味不明。
江鼎点头,道:“确切。”
江鼎点头,这一局又是大败亏输作为末端,不过他倒没有甚么感触,道:“复盘吧。”
江鼎喜道:“好啊。我正愁没人跟我出去玩呢,过两天我们去坊市转转?”
江鼎想起他不能修道,颇觉歉意,咳嗽了一声,道:“复盘么?”
江鼎道:“这状况好么?”
甄行秋笑道:“没如何,就是我刚回淮上,睡得不平稳,我怕你也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