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仅此一身,不需再做清算!”婳姝起家说道。
许是和历代天枢子行事风格有关,天元城实施有为而治,不决计办理,才使得穷户区长存于世;又不容人挑衅,才有本日之繁华有序。
灵珠一手一个,拉起二人连闪数次,才来到海面之上,神识扫出一圈,说道:“先回妖界,还是?”
“乱上加乱!”大长老叹了一声才将神机门灭掉四界城、玄天宗险遭灭门、合欢谷主遭魔尊埋伏之事一一道出。
“老身正有此意,天枢门对我族防备甚严,一向刺探不到他们是何企图。明张旗鼓问上一问,也比满眼争光要好。看来以远身的修为尚不敷以保你安然,老身另派一人随你同去。”
没有大族少爷仗势欺人,也没有地痞恶霸当街戏女,除了那鲜有人去的穷户区,天元城到处透着夸姣。
周青不肯多做滞留,当即说道:“婳姝女人清算一下,我们这便解缆。”
半晌以后,自树顶飘落一人,拜倒在地说道:“待罪之人,前来领命。”
婳姝扫了一眼储物戒,挥出飞舟,载起周青,往东南而去。她好似对天枢极其熟谙,一起并无绕路,直至天元城四周,才降下飞舟。
“你修为比我高深,春秋也比我大上很多,即委身于我儿,老身也只能生受啦。”大长老笑道。
周青抬脚也想跟上,却被灵珠唤住:“素心作证,我可有虚言?”
越如此,胡远身越是不安闲,何如灵珠还用心往他怀中靠,推都推不开。
灵珠岂会看不出他的设法,闻谈笑道:“妖族四周都有探子,何必我们自觉刺探?再者说,此去涟源州,以我的速率,不过几天罢了,误不了事!”
人如其名,婳姝文静娇美,面不傅粉已光滑如玉,衣不添香却怡民气扉;一身粗布衣衫难掩身姿曼妙,两弯蛾眉未描偏聚山川之秀。
“不如长辈去一趟天枢门,看可否挽回局势?”
胡香云见婆婆已然点头,一时候满腹委曲,却无从宣泄,一顿脚也往山顶去啦。
说完,叫下人先领灵珠前去安息,再亲身领周青来到三生树下,举头喊道:“婳姝,速来领命!”
灵珠上前两步,深施一礼道:“见过婆婆!”
海底压力之大,难以设想,若不是灵珠护住二人,只怕一出死地就被压成肉饼。
“前辈可不敢当,我与胡郎两情相悦,已然谈婚论嫁,正要见过姐姐!”灵珠满脸带笑,却不可礼。
胡远身却有些纠结,之前说的痛快,真要将灵珠带回妖界,与胡香云劈面锣劈面鼓,却始终提不起胆量,只无能笑道:“不如四周刺探一番,再做计算。”
人老成精,妖老亦是如此,各族长老没个傻的,蛮牛、熊族都识相分开,更别说鹰、虎、狼三族。
见婆媳二人其乐融融,周青忙与大长老见了礼,又将此去流风域一应事情交代清楚,才接着问道:“前辈,迩来情势如何?”
周青只得回道:“并无虚言。”
大长老递出两枚储物戒,分交二人手中,拱手说道:“一起顺风!”
地上有奇兽载人,空中亦有飞马奔驰,可贵如此多人兽罗织,却毫不混乱,统统井然有序。
胡香云却不肯动,待其他五族拜别,才轻移莲步,来到灵珠跟前,说道:“远身,但是别处搬来助阵的前辈?”
胡远身无言辩驳,只得随她,一起之上却在思考应对之策。
“婳姝粉身碎骨也会保他安然!”
“围攻玄天宗的那些人族叛徒当真可爱,冤有头债有主,这般勾搭魔族,置百姓于何地?”周青恨道,因楚怀信人微言轻,妖族并未刺探到有这么一号人物,是以他还不晓得自家义弟与这帮叛徒干系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