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办闲事,稍后我自有体例让众位皆有所获。”
如此厚利,又有青莲仙子的名头在悬,世人自不敢偷奸耍滑。幸亏天元城虽极尽繁华,却不及聚仙城大,长宽不过八百里,再者仅需在城主府四周五十里内张贴,又有急行符互助,贴起来也快,不过半天,已全数贴好。
宝贝独一一件,卧房也就独一一间,周青只得安排芗女卧床,三人则于桌前作画。
出了西门,绕道向北,过未几时来到一处诡异丛林,恰是夏生口中所说销魂林。
“三天时候用来掘地怕是来不及,我去探上一探,若真有人围追,也好有个退路。”
“好,就是如此!取笔墨纸砚来,我画些画像,你找人全城张贴。”周青笑道。
“放心,贤人大阵尚能闯过,还怕这小小剑气?”
又等半个时候,芗女醒来,周青将事情申明,再与夏生二人服了化形丹,背起芗女出城而去。临走之前,又在多宝阁买了两杆最好的符笔并纸墨多少。
夏生再换面貌,围着城主府四周察看一圈,见确已贴好,才回到密林带同婳姝返回销魂林。
“我族善炼宝贝,此物许是练手所得,叫公子见笑了。”
“我理睬得,戒中有很多宝贝,自保不成题目。”
“贤人感悟天道,所布大阵自会留有活路,剑乃死物,一定会有朝气。”
“只怕故意之人已记得公子来时脸孔,若寻到此处又该如何?”婳姝问道。
四人又往前走了五六十丈,婳姝才祭出一件宝贝。宝贝顶风见长,转眼变作十丈长宽,竟是一间卧房,其内床榻座椅、茶具妆台一应齐备。
留字中另有表示,若细心看,青字笔墨稍重。
婳姝白衣帷帽现身,以她的修为,略加手腕便可粉饰。因此在世人眼里,只能见她白衣飘飘,却没法看破帷帽,皆觉得青莲仙子无疑。
周青再未几说,纵身飞至林前二十丈,到了紫气边沿。一手持盾,一手持剑,往紫气中迈进一步。
“没有!”
“三哥果然奇策,如此一来,必有功德者通传,觊觎青莲仙子之人也要向她问个明白。只是她如何找到我们?”
“她一定会来天元城,若看不到又该如何?”
“奴家也去试上一试。”
五十人皆是外来灾黎,纵有修行,也不过炼气罢了,幸运逃至天元城,灵石早已花光,务工无门、生存无落,才落得个乞食维生。
“天枢山位于天元城以南千里之处,核心防备森严,没有门人指引,旁人万难靠近,不得已才要通过天元城主传报。我与青莲仙子有旧,唯有见到她方能成事,而天枢门明显有人不想让外人打仗她,三今后赴会,只怕是自投坎阱。眼下只能将我画像张贴出去,等她来见!”
离林百丈,四人愣住脚步,周青感慨道:“天下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此树唤作何名,剑气莫非由它而生?”
“此事小弟未曾刺探清楚,想来该当如此。”
“并无细述,城中之人都叫它剑树。传说此处原系剑冢,先有的剑气,才长出的剑树。”夏生回道。
内里三人还在等待,周青来不及细细品悟,起家飞出,来至人前,笑道:“大造化,此内存有无数剑意。半晌工夫已得七种残意,假以光阴,剑法当有冲破。”
再看林中树木,全都高逾百丈,皮光无节,独一两枝骨干自中生出,看着也与宝剑无异。
“找死啊?”芗女怒道。
第三日一早,婳姝与夏生带着画像,绕至天元城东南百里一处密林,再由夏生另服化形果再变面貌前去天元城。
“这也是无法之举,待芗女醒来,我们便易容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