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心道她修至元婴,早已铁石心肠,问了也白问,当下又笑道:“我与你说个故事,你自会晓得佛法无边。”
“你去接待素心和尚吧,我去山上逛逛,他那佛经对我妖族很有好处,须得设法留下他,多得些佛经为好。这几日他念佛时,便将族中弟子悉数聚齐,未开悟的也要叫来,说不定听他念佛便开了悟呢!”说罢,一闪身也消逝不见。
金如水心道打了老公,老婆来了,当下罢手后退数丈,胡远身却冷哼一声,不过也收了印章没再脱手。
“放屁,佛爷清楚调侃芗女是蛇蝎美人,才让她死守相思。佛爷眼界便如此窄?世上美人莫非个个都是蛇蝎。”平静不依不饶道。
“非也非也!”周青说罢再不回话,闷头赶路。
那芗女见周三丑恶,本来非常嫌弃,不念他的恩德,谁知被佛爷救活以后竟变得英伟不凡。芗女自此又爱上周三,只是周三一入佛门,便斩断相思,再不记得芗女是谁,两人终不能成绩姻缘。女人,你说可不成叹?”
这四十余日,周青常有被人监督的感受,是以也不敢轻举妄动,看平静满脸冰霜,四十余日竟连一句话也未曾说过,忽地灵机一动,满脸慈悲的说道:“女人,我们出来四十余日,一起所见甚多,有妻离子散的,也有子孙合座的,有悲苦苦楚的,也有对劲昂扬的。你有何感触?”
平静嘲笑不语。
周青心道我不过编个故事让你晓得,哪来这很多含义,当下只无能笑道:“阿弥陀佛,非是佛爷眼界窄,而是世人气度窄。”
等了半个时候,周青、平静二人才一前一厥后到庙门,胡香云忙快步迎上前去:“素心和尚台端光临,香云有失远迎,还望和尚包涵。”
金如水忙半回身不去看她,只说道:“不敢劳烦胡族长,鄙人只是护送素心和尚前来,既然安然送达,鄙人自当赶回,和尚便交给尊族妥当接待啦!告别!”说罢便一闪身消逝不见。
胡香云叹了口气,直奔青丘山庙门飞去。到了庙门,周青二人尚将来到,她便唤来下人,叮咛筹办吃喝舞曲。
那立在云头窥测周青的恰是金如水,见到胡远身飞来,当下干笑道:“远身兄,鄙人唯恐素心和另有所差池,特藏于暗处一起护送。”
“怕你不成!”胡远身也稳定身,一挥手便是一道彩芒击向金如水,那彩芒转眼之间又窜改成粉雾,香溢芳香。金如水晓得这恰是狐族本命神通迷神烟,不敢硬接,当即化出本相,展翅将迷神烟扇散,遣散迷烟同时又扇出成千上万道百丈风刃,袭向胡远身。
“呃…佛爷的意义是色便是空,空便是色,人的内涵最首要,表面不过一具皮郛罢了。”
待那人一现身,漫天云霞顿失色彩,只见她彩衣飘飘,云霞失容;身姿款款,桃柳无光。笑如东风拂面,行若曲水回萦。一张脸精美非常,除了美艳不成方物,竟找不到言语描述,恰是急死画匠、愁死文人。此人恰是狐族族长胡香云,她轻移到金如水身前,福了一礼说道:“金族长台端光临,青丘山蓬荜生辉,何不随我前去喝茶赏曲?”
周青也不管她,边走边说道:“我这故事听者悲伤,闻者落泪,女人待会莫冲要动才好。话说,西天极乐之地,有一男一女,男的名叫周三,生就皮包骨,面庞丑恶不堪,女的则叫做芗女,生的貌美无双。
“胡远身,你真当我好欺?我倒要看看你凭得甚么修出七尾。”金如水再好的性子也经不住胡远身如此调侃,当即大怒道。
“你又来调侃我气度狭小吗?”平静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