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储物戒和这根破棍都布有阵法,须得本人神识方能操控,现在姓朱的死了,阵法已然弱了很多。”芗女说罢,神识一扫,刹时便破去两物之上的阵法,接着笑道:“嘿嘿,公然杀人放火金腰带,姓朱的前去送礼,倒是带了很多宝贝。”
“有劳贤弟啦!”罗心远拱手说道。
“妇人之仁!”芗女也不睬他,又依法问了四个,到第十五个才算问出龙虎帮老巢,接着又将最后一个识海搅毁。
便有这么两个村庄隔得不远,恰是周青此行的目标地。周青二人自山腰往山脚下行,距那两个村庄三十里摆布时,便将村中景象看个一清二楚。
周青白了她一眼,说道:“快问问,龙虎帮巢穴藏于那边,狡兔三窟,那龙虎帮大爷狡计多端,定然不会将老巢安在新城。”
周青二人一时也无良策,只能在山洞当中凑乎一宿,待天亮再说。
“老四,此次你到瀛洲,可与姜太上长老攀上亲戚?”他说的老四恰是姓姜。
“你这和尚发的哪门子慈悲?是你要去摧毁龙虎帮,到时还不是要杀人,世上哪有分身之法。”
“和尚,你是不是怪我心狠手辣?”飞翔途中,芗女看周青始终闷闷不乐,轻声问道。
“哥哥哪来这很多客气话,我们兄弟订交百年,过命的友情,还用的着客气?”
周青不知为何每次别人用神识探视本身,本身总有感受,而本身探视别人,别人却毫无发明,八成又是玉球的功绩。只是他也不敢将神识过于切近,只在村庄核心扫视。
“这宝贝分歧于灵器,须得以精血温养,方能如臂挥指。”芗女解释道。
但见两个相连的村庄横七竖八住了有两三百户人家,稍靠里的村庄中有一处宗祠,此时正围满了人。
老三老四老五也都纷繁告别分开,罗心远才又回到宗祠。
罗心远心说这二弟哪哪都好,就是脾气躁些,也不知让他去行云城是对是错。只是其他事件皆需心细之人,却分歧适他。待朱二爷走出几步,罗心远才喊道:“贤弟切勿意气用事!”
一来一回再加打斗一番,已到了早晨,二人就在山中找了个山洞。那山洞间隔龙虎帮地点村庄不过二十余里,神识刚好扫到。神识当中,龙虎帮四位头领皆已不在此地,黄三爷、姜四爷、许五爷想必出去处事,宗祠前面房间布有阵法,那罗心远想必藏在此中。
周青这才俯身在朱二爷身上搜索一番,除了那枚储物戒,便是一根齐眉棍,再无他物。
“快别废话,先捡宝贝,他手上储物戒不错,省的你总带着个破袋子,多寒酸!”芗女催促道。
“老二,你再派人前去行云城,奉告姓林的,他若不肯合作,我们只好找他的仇家烟云城啦。”
这时另一个声音接道:“娘的,老子跑了两趟,他姓林的正眼都不瞧咱,不就是仗着家里有个元婴妙手吗,待老子修成元婴,定将他姓林的一家杀个鸡犬不留。”
剑芒触到棍影,纷繁被击散,周青原也没希冀剑芒能将朱二爷杀了,待冲到离他十余丈处,凝神一剑,剑芒电闪而出,直取朱二爷心口。
周青心说我上来就说取你狗命,何曾埋没?当下急往前飞,同时斩、刺、劈、削挥出无数剑芒,一起击向朱二爷。
“人太多,不免打草惊蛇,再说,我得拿姓朱的尝尝手,如果斗不过,过些日子再来寻他们倒霉。”
“他们为何变得双目聪慧?”
朱二爷头也没回,只挥了挥手,便大步流星而去。
周青神识不敢过于靠近,只听得内里传来一道声音:“新城已完成一半,很多店铺也已运停业,我们须得抓住机会,统领各行各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