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妹被他们掳走啦,我正要前去寻人。”
柳飘摇叹了口气,心说此人看着如何也有四十岁,说出的话仍如三四岁孩童,当下又点了点头。
“你误食了甚么?竟还中了毒!”
“不急,不急,女人稍安勿躁。这村里十余户人家都是老夫本家之人,老夫虽有力布施女人,东凑西借总能凑齐女人疗伤所用。”
“如此多谢老伯,待我疗好伤,再设法了偿。”柳飘摇拱手道。
山野小道弯弯扭扭,饶了七八里才进了一处村庄。那村庄不过十余户人家,都是些木架泥糊的斗室子。靠边一处小院,并排三间泥房,恰是刘老三住处。
“小女子储物袋早已丢失,身上全无一物,如何医治得起?”
“女人何必急于一时,疗好伤再走不迟。”
柳飘摇心说他这儿子人虽痴傻,名字倒是不俗,却不知,刘老三哥仨都没名字,就连本家之人都常常耻笑。刘老三痛定思痛,花了很多积储专门请城中仙师给儿子起了个大气的名字。刘老迈、刘老二没有刘老三的魄力,给儿子取的名字还是猫狗草木。
刘天行蹦跳着走到房内,冲柳飘摇傻笑道:“大姐姐,疼不疼?”
“此处阴气太重,发展的大多都是阴荨,可没这些生肌培元的灵草。你还是去城里医治一番,再买颗生肌丹服用。”
“小女子走了半年才来到此地,饥饿之时哪知吃了甚么。”柳飘摇随口撒了个谎。
柳飘摇笑道:“果然管用,不疼啦!”
那男人果然站那一动不动,只把头扭来扭去,盯着柳飘摇傻笑。
再看刘老三一身短打倒有七八处补丁,还拖着这么位傻儿子,哪有才气救治本身,便接着说道:“小女子就此别过,他日必有厚报。”
柳飘摇点了点头。
半刻工夫,刘老三端来两弯稀粥,几个面饼,一半给了儿子,一半递给柳飘摇。
二人进了小院,堂屋里跑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脸傻笑,见到刘老三就大呼道:“大大,大大!”
只听那女子大呼道:“哈哈,骗子,沈郎早被你埋了!”这句话出自那女子口中,腔调却大不不异,比之前锋利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