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南平祭出一把五彩琉璃伞,一刺一挡,卸去番天印冲劲,再一挥手将二人定在原地。番天印虽被他卸去冲劲,还是不断见长,落地之时已有一丈大小,直将空中砸出个数尺的大坑。
“我呸,你还既往不咎,当初若不是你跑得快,老子非得宰了你下酒。”
“奴家这媚功总学不好,不如你来教教奴家?”蚌精娇笑道。
“嘿嘿,狐族珍宝竟然会放在你小子手中,当真是欺我无人!”葛南平耻笑道。
“嘿嘿,美人儿看中我们哪一个?”胡远身回过神来,看她本来是个蚌精,与本身也算半个族人,因而调笑道。
“老子不与你争论,只要引见给流风谷主,畴昔各种,牛爷既往不咎!”
“身上信物皆被空灵岛夺走,一时也没甚么能够证明身份,信不信全在你。”
“这么说他们也解不开这处禁制?”
“即便有信物,也帮不了你,我困在此处已稀有万年,期间试过各种体例,始终没法走出这方寸之地。”
押送弟子将二人举起,往前一扔,扭头就跑。
“说清楚了再练不迟,你是被空灵岛困于此处,还是与他们商奉迎了?”
“卸了储物戒,押入死地!”葛南平叮咛完,唯恐弟子封脉手腕不济,又补了八十一道封灵阵。
经传送阵,再换了个处所,乌黑如旧,潮湿更甚,周、胡二人没有真气护体,不大会工夫已然浑身湿透,比泡在水中还要难受。
“如何信你?”
“那是天然!”
“空灵岛不过开派万余年,你如何会被困住数万年?”胡远身奇道。
你既已开了悟,必定不会被空灵岛驯化,与其在此浪费,不如助我二人分开此地,家母是狐族大长老,贱内是狐族族长,若此事能成,保你于妖界有一居住之地。”
看她侧卧帐幔当中,媚眼含春带俏,嘴角似笑非笑,玉腿曲撩,裙褪纤腰,生已七分妖娆,谁怜这三分痴娇?
胡远身脚不能动,手不能言,强运真气又冲一息才缓过劲来,却不再脱手,只大笑道:“尔等本身作死,就等着灭族吧!”
“前辈息怒,长辈真是人族。”
“哪个说我被空灵岛困住?他们也是偶尔发明此地,常常送些人出去罢了。”
“如果困于此处,我们该当同心合力,找出世路;若商奉迎了,我们只能自认不利。只可惜,内里早已物是人非,你炼到极致也难逃魔族之手。”
二人被封了经脉,没法闭气,入鼻一股烂臭直熏得隔夜饭都要吐出。周青只对峙三息,就将腹内饭食尽数吐出;胡远身修为高深,十天半月也不吃上一顿,吐无可吐,只无能呕。
众弟子不将二人押往内里,反而直往里走,转来转去,又下了四周百丈高的台阶,来到紫晶宫地下。与上面光芒万丈截然相反,这里乌黑潮湿,只一道传送阵四周装点了七八颗夜明珠,收回些淡淡柔光。
“好不要脸,当年是谁每天诱老子喝酒?若不是你,老子会被赶出流风谷?”苏老四有模学样,指着牛二鼻子反骂。
“他有敛息的宝贝,你就没吗?还不快快显出真身?”
“当老夫好骗不成?妖魔自古沆瀣一气,与我合盟是假,用心操纵是真!若真要合盟,当由你八族长老出面,哪会像你这般遮讳饰掩?”葛南平怒道。
“也要你学得会才行!”
胡远身心说就晓得你也是被困在此处,因而说道:“魔族千万雄师横空出世,现已荡平八域,正筹办与人族决一死战。我二人恰是奉了族内长老之命,前来与人族合盟,未曾想空灵岛气度狭小、目光短浅,竟将我们困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