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宗!”
“梅清樾是哪个王八蛋,如何没听过?”楚怀信奇道。
大笑中,忽听韩三爷说道:“姓赵的还真是打的好算盘,这么快就派出弟子求援。”
“噗...哈哈...哈哈...”韩三爷前仰后合,笑个不断,好半天赋止住笑声,说道:“仅凭此事,姓金的再逃不出老子掌心!”说完又大笑不止。
“修为高了不该更恋长生吗?心有仇恨,如何长生?”
“她姓梅,可不是梅清樾。清樾是她哥哥,她叫做清影,梅家男人死绝了,只剩些女流之辈。”
“我有一事不解,既知魔族遗患无穷,为何不早做抵当?”
“与你何干?”
喊了一刻,气将衰竭、血将流尽之时,才飞来一人,喂了颗凝血丹,而后拽起他往东飞去。
“仇深似海!”
韩三爷自发胜券在握,也不管二人身份差异,赌约本就不公,利落应道:“一言为定!”
传闻乾阳池乃龙族始生之地,位置游移不定,奥秘之极。神妖大战以后,妖族不知所踪,这乾阳池刚巧被梅家找到,数十万年都隐世不出。不知为何,千年之前,梅家竟举家搬出,来到长青域。
“归去奉告赵真逸,就说乾阳池梅清樾谢过他当年赐药之恩。”韩三爷躲在符阵当中,捏着嗓子说道。
“那又如何?该死的还没死!”
“颜女民气甘甘心还则罢了,若如你所说,待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叫我大哥如何做人?”楚怀信吼道。
这位来头甚大的梅清影,此时却望着玄天宗大阵焦头烂额。
“你可知老妖婆姓甚么?”韩三爷对劲道。
“多给几张不就结了?”楚怀信满脸鄙夷说道。
这边楚、韩二人飞了两个时候,韩三爷再憋不住,问道:“金老盗到底欠了你甚么情面?”
“怕你?”
丹真子话未说完,即被一股气流击中,刹时丹田分裂,真气四散,再不敢多说,撒腿就往回飞。
楚怀信叫道:“你不早说?金老盗欠着老子好大情面,讨几张破符,岂会不给?”
“哪呢?”
“投奔?你也太小瞧我们了,相互操纵罢了。”韩三爷不屑道。
“有仇报仇,何必非要灭人宗门?”
“说了你若敢做,从今今后,你叫向东,我毫不往西;若不敢做,则要服从于我?”
韩三爷取出一枚符篆递给颜珵玉,说道:“此符叫做九息空空符,顾名思义,九息以内遮天蔽地,无人可察,你可将家人聚于一室,再用此符,可保神鬼不觉。记着,独一九息!”
“龟儿子懂个屁!”韩三爷说罢又嘿嘿笑道:“姓赵的想要趁你找上门,借机拉天枢门下水,老子偏不让他得逞。”
“若不肯放,岂不害了家人?”颜珵玉忧愁重重。
“姓金的平时蔫不吭声,怎会欠你情面?”韩三爷奇道。
“呃...天枢门事了再说,快走,快走!”
“金老盗倾慕老妖婆,托我偷了她床上香囊。你若也敢偷上一枚,就算你赢!”
“杀我满门,天然要灭他全宗。”
“怪不得老妖婆整天一副死人脸,该不是丹宗害了他们吧?”
“没想到老妖婆来头这么大,今后更要躲她远远的。”
楚怀信见他说得声情并茂,一时难辨真假,因而说道:“若真如此,就随我去丹宗要人!”
“合欢谷已经式微,本身难保,唯有天枢门能窜改乾坤。”
“她是梅清樾?这名儿可不男不女!”
“长辈定当照实禀告。”
“龟儿子莫急,臭棋篓子与鳌山四痴可不是浪得浮名,虽打不下丹宗,镇住他们却不在话下。姓赵的夺目一世,情势未明之前,决然不会让孙儿结婚。”韩三爷安抚道,他口中鳌山四痴天然就是穆家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