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儿名不副实,长得漂亮敬爱,聪明聪明,六月吐语,一岁已能出口成章,生有气感,到现在岁半之时已至炼气初阶美满,挥出一拳便可碎瓦裂石。
这独苗叫做姜一夫,取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意义,名虽大气,幼时喊起来却十别离扭,因此又取了个乳名叫做陋儿,也是求个贱名易养。
“狗胆包天!”姜老二大呼一声,挥拳冲出。
醉酒青年一招收回,酒劲更重,想本身一年多来如丧家之犬,不时要看别人神采,再看面前之人咬牙切齿却不敢还手,一时候愁苦尽消,称心顿生。扛着女子往前逼近到姜家兄弟跟前,一巴掌打在姜老迈脸上,笑道:“滋味如何?”
“再能撑过三日,本尊也敬他是条男人,自会放人。”
“不肯舔,就只要死!”醉酒青年说罢,挥手欲杀。
姜家兄弟恐陋儿木秀于林,不敢对外鼓吹,只将其困于家中,着其母严加把守。
醉酒青年一脚尚未踢出,就觉一股寒意袭来,仓猝回击一挡,手掌齐腕而落,这一下甚么酒意、梦境全醒了,望着来人惊叫道:“仙子饶命!”
金丹修士虽说在天元城不算甚么,在穷户窟却能横着走,姜老迈看二弟胸口下陷、口喷鲜血,眼看是活不了了,故意杀敌报仇,又不想枉送性命,只恨得牙呲作响,青筋透露。
墙上不知是谁惊呼一声“金丹修士!”,看热烈之人纷繁下墙回屋。
醉酒青年回身奸笑道:“不怕死的尽管来。”
本日正值三兄弟领薪,入夜时,结了灵石欢乐回家,途中遇一醉酒青年,正于巷中堵着一名女子,嘴里说道:“仙子,我现在家也没了,老祖宗也没了,此生所念仅你一人。”
“那宝贝也在玄天宗内,不将其攻陷如何获得?莫非中间真觉得凭几句打单就能将人吓跑?”
天元城虽为天枢第一大城,但是正如光荣背后皆是诡计,台面之下则是蝇营狗苟普通,此处就是天元城的穷户窟。巷子两边墙头上虽趴着很多人,或是看醉酒青年一身衣衫代价连城,不敢获咎,又或是用心看热烈,总之无一人出言制止。
来人一身白衣,头戴帷帽,恰是青莲仙子,只见她身上长裙无风主动,双拳之上青筋毕露,明显是怒到顶点,闻言喝道:“罗志,自作孽不成活!”
醉酒青年开初还算端方,越今后说越不像话:“我修行有望,只求仙子陪我一夜,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