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素衣一听,忙问道:“如果修行了这功法,今后当真再没法寸进?”
周青神识一扫,大吃一惊。那皮郛与自家皮郛普通大小,也是长宽高各一丈,内里尽是些衣物,一半以上竟是女人衣物,角落里另有些瓶瓶罐罐。那戒指却大了太多,高有七八丈,长宽皆有三十丈,竟比自家三进的院子还要大。内里东西倒是未几,除了一堆灵石,一把飞剑,便只零零散散的摆了五个箱子,另有三本册本、五枚玉符、几十张符纸。
周青分入迷识将皮郛及戒指中的物品一一挪出。那三本册本竟不是纸张做成,而是用兽皮所制,也不知是何兽皮,竟薄如蝉翼,却又健壮非常。
周青又在陆师兄衣物中翻出一件皮郛,将此中物品一一挪出,与颜素衣清算一番。
“哈哈,谁奉告你太玄真解贵重的。这太玄篇总计八十一篇,分为初、中、后三卷,为当世第一修行真经,只可惜早已失传。世上只要初三九,无人见过中、后三九,是以到了金丹以后便再无后续功法。再者此法修行过于按部就班,费时吃力,凡是有些资本的人必不会挑选此法修行,因此太玄真解并不贵重,天枢随便哪个小店都可买到,只是无人修炼罢了。哎…!我家便是太穷,哥哥才挑选了这般功法,只因毫无前程便将统统资本让与了我。”
周青心道公然如此,张恒、张毅,这不恰是兄弟名字吗?当下叹口气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说与张毅。
“定是产生了变故,哥哥最是长于言辞,永久是一张笑容。我年青不懂事时曾非常看不惯,厥后才知他是为我铺路才决计凑趣别人。哥哥大我十岁,自从我入了九霞门,哥哥便将统统修炼资本让与我,九年前,我的修为便已超越了他。”
“那我等岂不是结丹有望?”周青问道。
周青听罢惊奇道:“我与他喝过一场酒,他非常孤介,底子不与人交换,那几日我在山头察看,他也从未出过房间。”
“本日当着祖师爷的面,张毅再立一誓,此生毫不找周青及其家人寻仇,若违此誓,天诛地灭。”张毅怕周青不信,忙又立一誓。
张毅接过皮郛,神识扫过,见内里并无有效的线索,又还给周青,说道:“内里并无任何线索,我留之无用,你收下吧。”
周青对她心存感激,若不是她制住了薛师兄,本身几人说不定便要搁在这里,当下深揖一礼道:“鄙人谢过四娘互助之恩!”
就连颜素衣也拱手一礼,笑道:“之前多有获咎,还望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
周青思虑半晌回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等生在此地,岂能说走便走。”
颜素衣此时正用神识浏览陆师兄储物袋里的几枚玉符,公然有记录火系神通的修行功法,玉符记录果然比纸张好的多,不但有经文另有前辈的心得体味。颜素衣略加运转便在手中凝出一颗拳头大的火球,颜素衣对劲笑道:“慎之哥哥,我也会神通了。”
周青也不推让,又收回放好。
接着上楼将薛师兄衣物全数拿来,又将陆师兄衣物放在中间,对周青道:“周郎,这些物件不知是否有效,你查探一番,如果没用,奴家再去埋了。”
陶四娘在薛师兄衣物中翻检一会,果然找到了一个皮郛和一枚雕龙戒指。
周青将皮郛清算好交与颜素衣,又将本身身上皮郛取下,连同相思如梦剑一并递给张毅,说道:“这些是令兄之物,便交还给你吧。”
周青报以浅笑,忽又想起一事,忙向张毅问道:“之前姓薛的曾提及贵门太上长老需求八字全阴,五行单水之人,不知是何启事?可便利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