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听两人说完,心中有一设法,忙道:“颜世叔,贵府醉仙酿非常灵异,小侄昨日中午饮罢以后,运功练剑,功力竟涨了一分,夜里又饮,亦是如此。不知颜世叔可曾试过用此酒帮助练功。”
“讨打!”颜素衣拉过秀儿胳膊作势欲打。
周青闻言便道:“既如此,小侄便生受了这心法。但有所获,定将心得一一奉告。”
说罢,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苦心专研数十年,仍不能惑解万一。想来是我等悟性不敷、资质不敷,昨夜观青儿舞剑,剑法超脱,剑气纵横。最后一剑更是真气外放至丈余。不知是景文兄家传的心法还是青儿自悟?”
周青被他拽着,心下惊奇,问道:“何故教你?”
“哎...!我颜家多年无人练成,想来便是敝帚自珍,无驰名师指导啊!青儿悟性过人,若能练成,恰好指导我与珵玉。”
江真卿心痒难耐,便讪脸笑道:“嗣宗贤弟啊,老道也是资质上乘,能不能让俺一观啊,不定也能悟出些门道,也好指导你一二啊,嘿嘿!”
江真卿常日里虽颠三倒四,闲事上却毫不草率。说道:“合法如此。”
周青开了门,那下人端着一盆水道:“周公子,快快洗了吧,外头周老爷已然唤你啦。”
那聘礼早已摆放在门外,周茂即将聘书、礼书、草帖一并交于江真卿。江真卿转交给颜逾明,颜逾明又转交给族老。
颜逾明看着卫显荣坐而不安、气味不定,心下好笑,便说道:“显荣,我自不会厚此薄彼,心法既然传给青儿,自会传与你。”
几位族老接过聘书、礼书、草贴细细观瞧。这是再看聘书礼书草贴上有无文法弊端,但是周茂行好歹也是个秀才,词采虽一定富丽,格局文法却不会错。几位族老看了好一会,感觉并无文法弊端,用语也非常恭敬,便对颜逾明点了点头。
周青一觉睡到第二日隅中,醒来并未有头晕脑胀之感,反倒感觉浑身轻巧,脑中腐败。气血比昨日又胜了一分。想来这酒定是参了非常宝贵的药材,也只要这江南药王才喝的起吧。
秀儿挽着颜素衣胳膊笑道:“这下娘子你是钥匙挂在胸口上了吧?”
草贴既过,接着便要互换定帖。定帖与草切近似,也要交代一应所许物品,不过更简化也更慎重。
世人闲事交代结束,颜珵玉便拉着周青往院里走,嘴里说着:“慎之,你定要教我!”按事理,周青应呼他大舅哥,但周青还比他大三岁,他干脆便直呼周青字了。
周青闻言说道:“确系小侄自悟,平常之时,小侄剑气可出剑半丈,昨夜醉酒误打误撞,竟透出丈余,实属幸运。”
“江兄不愧为一代宗师,一番观点非常解了我心中所获。小弟鄙人,始终没法贯穿由外而内的运转之法,曾稀有次小弟强交运转,几乎丧命。”
“是啦,想来你是资质过人。昨夜观你练剑,我便生出设法。欲将这心法传与你,期你能够练成,也能为我解惑。”颜逾明说道。
颜逾明不再酬酢,开门见山道:“本日借素衣之事,恰好请江兄做个见证。我颜家之以是立世,对劲于先祖留下的心法一部、药经一卷。药经不分男女皆可传,红衣、素衣皆已得获真传,这心法却向来传男不传女。只是我这家传心法非常晦涩通俗,自我曾祖起便再无人能练至大成,据曾祖所言,心法练至深处可真气御物。我与珵玉也各自修行多年,不过是强身健体罢了,真气虽可稍稍外放,御物倒是千万不能。”
“忘不了,归去便写!”
一应人等先容结束,颜逾明便对江真卿道:“江兄,我族人皆已来到,便有劳江兄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