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灵机一动,再内视丹田,只见上丹田神识寓所中有一芝麻大小的圆球,不恰是那玉球吗?周青心道,这玉球怎会进了自家体内,莫非是昨夜本身中了奇毒,又是玉球救了本身?再细心看那玉球当中,公然有一道黑气环抱在竹子上。
经铁链一拉,大泥鳅终究落到空中,忙鳍、尾并用,今后挣扎,肉须也缠上铁链试图拉断。却不知这铁链是当年张恒运营店铺之时换来,虽不常用,却有些来头,大泥鳅挣扎的越短长,铁链竟勒的越紧,当初那灵剑都没法砍伤的鳞片竟被勒进肉里,血水四溢。
大泥鳅闻言便伸出触须缠住瓷碗放到唇前,再伸出舌头舔上一舔,忽地,目光一亮,便将碗倾斜,整碗汤刹时倒入口中。
到了傍晚,迷雾林中一片乌黑之时,周青终究打好一间板屋,又在屋前燃起一堆干柴,正筹办熬些树皮粥喝,忽听得湖中一声响动。
到了傍晚,还是鱼汤,幸亏有知名果实调剂,倒也吃的下去。
周青储物袋中干粮固然没了,调料却还剩很多。鱼汤当中插手恰当佐料,不大会工夫,一锅香味浓烈的鱼汤便熬好了。
大泥鳅正自闭目等死,闻言便展开眼,不成置信的神采又惹得周青一阵大笑。
周三抚摩剑鞘自言自语道:“素衣,你们到底在哪?”
周青收了铁链,大泥鳅深望他一眼,退回湖中。
周青哈哈大笑,天不幸见,我终究不消东躲西藏啦,这般丑态进入天枢,九霞门如何辩白?
周青一喜,笑道:“带我去!”
大泥鳅又点了点头。
如此这般又过了五日,周青每日吃鱼,再看到鱼竟有些恶心,便问道:“胖泥鳅,我们不能每日尽吃鱼,须得换些花腔。此处是否另有其他活物,呃…,我是指除了鱼另有没有兔子、山鸡之类的东西。”
周青惊道:“你果然听得懂我说话?”
周三送走卿卿,再回到洞中,脱去黑袍,自储物袋中取出一只空剑鞘。那剑鞘用黑檀木制成,打磨的光滑透亮,鞘口鞘尾均用金丝缠绕。鞘身一面刻并蒂莲,另一面则刻了一排清秀端庄的正楷: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当下又分次服下脸盆大小的红苔,满身肌肉悉数生出,竟比昔日还要精干。接着又挖起很多红苔,装入储物袋,然后骑上大泥鳅回到板屋。
周青笑道:“哈哈,你这一口够我吃上四五天啦!”
周青不过想用铁链滋扰一下,未曾想铁链竟如此短长。见大泥鳅挣扎半晌便不敢再动,大笑道:“笨泥鳅,我们可真是有缘。大爷正腹内空空,你这一身肉刚好够吃上几日。”说罢抽剑砍向大泥鳅脑袋。
大泥鳅看到周青也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张嘴便是一道火球喷出,周青一道剑芒斩出,便将火球劈开。周青晓得它在水中,本身何如不了它,干脆大笑道:“大泥鳅,你生在水中,偏要喷火,岂不好笑?”
周青忙飞至湖边,挥剑乱斩,直斩了半个时候,体内阴阳气每少一分,上丹田中玉球便弥补一分,半个时候过后,体内阴阳气竟一丝未减。周青心道,这番造化倒是不太美啊,本身这般模样,如何见人?又想起白叟常说剧毒之物,十步以内必有解药,忙喊道:“胖泥鳅,再带我去那边。”
周青摇点头说:“果实过分素净,八成有毒!”
大泥鳅吃尽了身在空中无处借力的苦头,它尚未悟通乘风之术,只能用力摆动鳍、尾,试图窜改方向,这时又要忙着用触须抵抗剑芒,已顾不得铁链。待铁链缠住大泥鳅,周青便急今后退,将铁链缠在一株七尺粗细的大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