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杀你们?”飘摇一改昔日清冷,仿佛对此事兴趣极高。
“恰是鄙人,鄙人父子被仇敌所害,父切身亡,鄙人却坠入山崖幸运未死。”周青回道。
“你瞧不起我?觉得我工夫不如你吗?”飘摇竟有些活力的问道。
周青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听到颜素衣的动静,忙问道:“素衣如何了?”
“那玉佩你从何而来?”
“不知女人可知素衣现在下落,鄙人这便去寻她,她如许乱找,怕再遭了那贼人毒手。”
周青听罢,深思了一会,说道:“贤弟,愚兄有一事相托,还望贤弟帮我。”
飘摇心道看来到这刘掌柜,线索便断了。闭目思考了一会,说道:“那玉佩对我有些用处,如果我能帮你报了杀父之仇,可否送予我?”
周青见她虽能结出水珠,却与那贼人所结水珠相去甚远,仍不想她冒险,便说道:“女人虽本领惊人,却与我那仇敌仍相去甚远,还是不劳女人脱手了。”
“你前提真是多,救你要听你的前提,问你话也要听你的前提,你那拯救之恩以死相报便是说着玩的吗?”飘摇心道天下男人果然是普通的心口不一。
“素衣现在建州,定是由北往南一起寻我,十几天前在建州,此时想必在福州、泉州一带,素衣技艺稀松平常,万一碰到暴徒结果不堪假想。有劳贤弟顿时起家前去江宁告诉颜府,我再去找飘摇帮手去寻素衣。”
如此这般治了半月,周青身材暗伤尽复,丹田真气也尽数复原,只要心脏不时刺痛,飘摇解释说是心脏为供血之所,极难复原,需渐渐保养。眼看着元宵将至,周青内心有些孔殷,不知家中如何了,也不知仲春八日那天本身没法前去颜府迎亲,颜素衣要多么悲伤。眼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若能报得父仇,再去颜府登门赔罪,如果死在仇敌手上,便统统作休。
楚怀信药铺只是挂了个名头,药铺里的药虽有奇效却贵的离谱,再加上药铺挂了个无情的名头,实在耳闻的人很多,买药的人未几,一个月下来也卖不了三五副药。是以闲来无事,天然情愿陪周青前去。
周青见她真动了怒,忙说道:“女人莫要活力,鄙人并非小瞧女人,实在是担忧女人枉送性命。若鄙人能报了父仇幸运未死,定将那玉佩送与女人。那玉佩虽非鄙人之物,却是以丧了父亲性命,鄙人恨之入骨,到时只需按镖行端方两倍价补偿刘掌柜便是。”
“周公子江湖上情义剑之名响彻云霄,连江真卿都自愧不如,不知甚么人能逼得你父子到如此境地?”飘摇虽语气猎奇,那张脸却波澜不惊。
周青笑道:“功德多磨,愚兄现在只想报仇,还是等我返来吧。”
周青也没法安抚她,只能摇点头不再说话。飘摇待着没甚意义,便告别走了。
周青笑道:“贤弟与我当年不过萍水相逢,愚兄挟恩图报有失刻薄。贤弟毫不计算,不但救愚兄一命,还借我宝甲复仇,理应受愚兄一拜!如果贤弟不弃,待愚兄报仇返来,便与贤弟歃血为盟,义结金兰。”
“周大哥不消客气,但说无妨。”楚怀信道。
“与真气似是而非,我曾试过,不受指导。”
“江湖上何人竟让让周公子这般讳莫如深?”
周青自药锅里泡了两个时候,体内淤血竟将满锅药水都染红了。只觉身材轻松了很多,体内真气竟也存了少量。
待周青任脉气味调度好,再让周青翻过身材趴在床上,依法为督脉补气,再由百会穴泻。
“何必等当时?本日便可!”楚怀信急道。
过了五日,楚怀信便将探听到的统统信息奉告周青,本来包含顺通镖行众镖师,颜家以及江真卿都在找周青父子,大师一向未发明两人下落,也不好鉴定两人离世。只是过了这么久,大师早就不抱有但愿,只想找到两人骸骨,查出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