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兄有所不知,这?鱼小指大小已算罕见,似这般中指大小的鄙人平生也只明天见过。”许五爷解释道。
“这些女人个个貌若天仙,何来粗鄙之说。词曲宛转密意,舞技出色绝伦,何来微末之言。”钱立元点头笑道。
“还是卿卿善解人意,姑姑最喜好你啦。”老鸨笑道。
“卿卿啊,你倒是会找处所,钱爷的腿也是你能坐的?”许五爷半笑半嗔道。
阎姑姑与三位女人平时也是见过世面的,此时却连大气也不敢喘,待二人迈开脚步,才谨慎翼翼的跟上。
“哦呵呵,是有些醉了,便宿在这里吧,明日再去安排铺面。”钱立元含混道。
“不过几间铺面,何劳钱兄操心,鄙人早已为钱兄盘好几处铺面,明日只需遴选合用的便是!”许五爷笑道。
那三位女民气里一喜,忙摆布搀扶住钱立元今后院走去,钱立元那架得住三位女人引诱,一番云雨自不必说。
“不消姑姑操心,我们昨夜里服侍客人,本日早早便起来梳洗打扮,为的还不是能得钱爷赏识。”一名女人大声笑道。
“恰是恰是,钱兄快快请进。”说罢,便让钱立元先行,本身在一旁指导。
“你瞅瞅我们秀帷楼哪个不是鲜敞亮丽,也不知店主发的哪门子善心,非留你这么个丑种在这里碍眼,每次见你都是一身倒霉。快快搬远点,你也莫要待在这里,免得惊了客人,守着你的便桶去吧。”老鸨一脸嫌弃的骂道。
前排女子长袖起舞,衣袂飘飘;中排女子前后交叉,摆布扭捏;后排女子情深款款,轻声吟唱:
“嗯,阎姑姑故意了,我们楼里迩来有哪些女人较为超卓?”中年男人笑问道。
“爷您真是日理万机,自家楼里的女人都不但顾。我们楼里三百八十七位女人,个个是色艺双绝,若真要挑几个拔尖的,当是卿卿、圆圆、倩倩了。”说罢便冲女人们喊道:“卿卿、圆圆、倩倩,快来见过许爷。”
钱立元笑着看她一眼,强自平静,假装若无其事。那卿卿风月场里拔尖的人儿,岂会看不出这是个雏儿。媚笑道:“爷,奴家都跳软了,爷这腿如此有力,便让奴家歇上一歇。”
“嗯…入口即化,果然鲜嫩!”钱立元吃罢一口,赞道。
那一堆便桶好几百个,均是上好白瓷做成,码在一起有一人多高。老鸨叫完,从便桶前面站起一人,骨瘦如柴,一脸鸡皮,秃顶无眉,眼角下垂。一身短打补补丁丁,两只布鞋坑坑洞洞。
卿卿、圆圆、倩倩领头,三百多人顺次走动起来,边走边舞,最后围着中间长桌摆成圆形。人数过量,是以分前后三层。又有七八个女子退到前面操琴拉弦,奏笛吹箫。
有了卿卿打头,那些女人们便更加猖獗,有几个已经近乎全裸,时不时的往钱立元身上蹭。
那一元初中加了助性药,钱立元内心冲突,又想谨守道心,又想放纵一次。待喝了七八杯后,内心天平便完整方向了放纵。
那位面似芙蓉的走到跟前抢先朝许爷施礼道:“奴家圆圆见过许爷。”
阎姑姑这才拍了鼓掌,中间侍立的丫环忙驰驱起来,不一会,便有一群女人手托餐盘顺次上菜。足足摆了三十二道菜,蒸煮煎炒、熏炸酱焖样样俱全。每上一道菜,上菜的女人便报上菜名,再说上名字由来。
“哈哈,你很不错。”许爷笑道。这秀帏楼虽是他的财产,他却很少前来,只要秀帏楼中出了摆不平的事情,他才露脸。
钱立元看得欢畅,许五爷趁机与他多饮几杯,女人们听得钱立元赞美,更是卖力,再舞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