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有劳。”
“哦?”廖总旗微微一笑,接过锦盒揭起一角,内里鲜明是一根苗条的人参,“唐大人脱手真是豪阔,这根人参足有五百年,怕是不下千两黄金了。”
“总旗大人曲解了,”唐离朴拙道,“此次来,下官是特地感激总旗大人当初的拯救之恩,下官听闻这百年山参对修士大有好处,颇费了一番周章,总算在年前找到了。”
“嗯,”张之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随之眉头一蹙,“没有揭露人的署名?”
既然如何做都是被操纵,那就不如为本身考虑一二,唐离道,“卑职确切有个别例,倒是能够一试。”
但眼下倒是个借刀杀人的好机遇。
“去官?”廖乘风虎目中闪过一抹非常,“就因为一个霍从,柳木源还不至于将你逼走,等过段光阴他气消了,天然会相安无事的。”
而那套五进带花圃的宅子,到底还是被他给买了下来,他也想开了,能享用一天年一天,何必难堪本身。
二人来到屋中,分宾主落座后,廖总旗开口道,“大年月朔唐大人不去给柳大人拜年,却来了廖某这里,怕是吃了闭门羹吧?”
张之命的语气中不乏威胁的意义。
“说来听听,”张之命的神采变得有些丢脸了起来。
为此柳木源还找过唐离谈了几次,唐离天然不会认账,但他包管,必然不会难堪霍从的。
众官员纷繁施礼,目送这位大人远去,而柳木源则嘴角微微一扬,却现出一抹不易发觉的浅笑。
张之命固然没有表态,但却将信封收了起来,“只要把此次差事办好了,今后另有重担,唐大人要好自为之。”
何况如若不从,胡雪晴铁定是活不成的。
“唐大人不必多礼,请屋里坐吧。”
大年月朔,各官员都如平常一样先去给府尊大人拜年,不过门子却将唐离给拦了下来,“唐大人,老爷有命,您就不必出来了。”
不过霍从可就没那么好命了,撞在了一名巡抚的枪口上,不但被扒了官皮,这个年也只能在大牢中度过了。
唐离心中嘲笑,是不是我没体例,就只能背黑锅了!
牛头看着沉默寡言,但实在倒是个闷骚型,在胡雪晴面前,却老是有说不完的话,到时候牛兄会不会因悲伤过分而与他分裂,那还真不好说。
“让总旗大人见笑了,”唐离无法的一笑道,随之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递上前去,道,“下官的一点情意,还望总旗大人千万收下。”
“哈哈……,”廖乘传闻言后俄然抬头大笑起来,声盖屋院,吓了唐离一跳,――你这是在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