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太子别虐了,娘娘已凉三个月 > 第22章 遗书
白朝茹见锦已然拜别,她松了一口气,随后迈开步子,分开了后院这处偏僻的角落。
见此,白朝茹并不害怕,她抬起下巴,平高山看向四周围堵她的侍卫,道:“我就在这里,看来你们找我好久了?”
“快看!赵蜜斯在那边!”
侍卫们各持手中矛直指白朝茹的脖颈,使她难以转动。
锦摇了点头,“太子并不晓得此事。”
“抱愧,赵蜜斯,我刚才是想着现在太子如果执意要杀你,怕是并不会将此物放于眼下,以是想着要带你逃脱,才是万全之策。”锦乖灵巧巧地垂下了头,垂眸,仿佛是在向白朝茹认罪。
至于那封遗书……
“你常常易容吗?”闻言,白朝茹眸中忽而出现警戒之色。
“那你先前为何不将此物起初交予我?”白朝茹闻言,又道。
白朝茹眸中忽而一亮,她仓猝接过宣纸,一行行读去其上笔迹。
纵使她本日和锦胜利逃离东宫,那么以后呢?
几名侍卫们押着白朝茹缓缓前行,白朝茹单只随便打量了一眼四周的风景,便可知他们这是要将她带去地牢。
“赵蜜斯,是我。”锦将手中的面皮背于身后,他道。
白朝茹俄然想起方才她见锦时第一反应便觉他是后院做粗活的下人,现在细心回想,他这一身打扮,倒是情有可原。
“君安哥哥没别的意义,他只让你能够活着。”锦一字一句地答道。
“回赵蜜斯的话,在后院,被彩佩玩得要好的婢女暗里存留了,那人因彩佩之事而备受连累,现在被太子贬去后院措置粗活。”锦的眉宇略有伸展,他面向白朝茹,道。
“这封遗书,太子晓得吗?”想到此,白朝茹问道。
二人平常相处与其说是主仆倒更像是姐妹,当时她如何也不敢想彩佩会恨上她——那日彩佩听闻母亲病危,想要求归去照顾家母,可当时又正值贺怀九生辰,拘于礼数,彩佩身为她的贴身婢女天然拖不开身,如果她私行批准,过后贺怀九怕是会见怪下来,至此她未曾同意彩佩的要求。
想到此,白朝茹使出满身的力量,顿住步子,道:“敢问太子殿下现在身在那边?”
“这是甚么?”白朝茹看着锦手中的那张宣纸,问道。
罢了,现在也只能如许了。白朝茹转念想到太子现在恐是正于东宫内搜索她和锦,旋即她猛地将锦往一旁推去,道:“那你快些走吧,莫要被太子发明了。”
白朝茹再一次自嘲笑道:“怕是只能看命。”最坏的成果不过一死,实属憋屈,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现在她脑海中另有点思路,却不知可否派上用处。
“本来彩佩推太子妃入湖,竟不是受人教唆,而是对太子妃早就心存余恨。”白朝茹不成置信地看动手中的遗书,她自发得宿世她待彩佩不薄,她在彩佩母亲过世时,主动掏银两为她母亲安葬,这入了冬,她也曾亲手为彩佩织过衣物。
再一次去地牢,她怕是又要吃些苦头,也不知贺怀九此人会如何折磨她。
闻言,少年脸上的眉头皱得更深,他随后伸手,翻动本身腰间的腰囊,取出了一张带有墨迹的宣纸。
白朝茹见状,内心一颤,她方才并无指责锦的意义,只是想将事情问得更加完整,遂而道:“无妨,你说得没错,太子如果想杀我必定不会在乎这一封遗书。”
锦见状,他摆首,语气平平:“未曾,只是突发时动用罢了,我本日奉君安哥哥之命,听闻你有伤害,情急之下便只能动用此术。”
白朝茹手持遗书,心想现在有这一丹书铁证在身,她仍存有多少胜算。
“那赵蜜斯你现现在有何筹算?”锦将腰间的腰囊重新系上,道。
锦将宣纸翻开,内里闪现出一行行墨字,“此为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彩佩临死前留下的遗书,而这个彩佩,恰是亲手推太子妃入湖之人,她其面提有其为何推太子妃入湖,而后内心有愧,终究吊颈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