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真如赵国公所说,那赵玉舒是否被别人当作刀使还不自知。

她悄悄嘲笑,转头嗓音轻柔地叮咛丫环,“等老爷跟嫡蜜斯聊完后,你归去把我房里上好的药膏拿上送去给嫡蜜斯,阿然去送。”

赵国公叹了口气,张了张口,想要向赵玉舒透露些甚么,寂静了半晌以后,化作了安抚话。

“蜜斯,太子怎把你伤的如此重,这手腕上的划痕估计要留疤了,今后你在夫家面前该如何是好?”

“也不知是谁给你灌了迷魂汤,你幼年时还经常为太子与我分歧,偷偷骂太子残暴独裁。”

雪花膏,代价令媛,一药难求,赵国私有,也不会多。

“爹爹,太子是不是又在朝堂上难堪你了,女儿给你操琴,不气了。”白朝茹敛下美眸缠着赵国公撒娇,眸中暗潮涌动。

赵国公恨铁不成钢地回想道:“你呀,如果当真没了心机才好,朝堂中动乱不安,而太子执意要查清当年害死太子妃的真凶,统统的本相和线索都指向你,只差太子拿到有力的证据抓人了。”

“你本日也见到太子的状况,建议疯病来伤人伤己,身材也愈发不好,你今后能借此消了心机也好,何况遵循现在太子的环境,能不能把这位置坐到最后也非定命。”

男人缓缓错身回眸望向施礼的白朝茹,忌讳莫深的黑眸里闪过一抹讶异。

本来是受了惊吓,男人来赵国公府本来就有要事,眼下见此不做多想,只是叮嘱了芸儿两句让她找医师给白朝茹好生照看便走了。

白朝茹见他神态举止气质皆分歧于赵国公,而又在打量她,内心微惊,敛下美眸中的情感,眼泪摇摇欲坠,神采略微错愕,明显是吃惊过分失态的模样。

白朝茹唇瓣微抿,悄悄地摇点头,只是自顾自地往房间走去,似有很多难言之隐。

路过男人时,不经意间暴露在太子殿处跟贺怀九争论弄伤的手腕,白玉似的皓腕上黑紫交叉,模糊约约有几条通红血痕,让人触目惊心。

“爹爹,我,我先回房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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