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怜怜摸了摸鼻尖,那句跟你夫君尝试去,总算让她有些不美意义,她又忍不住道:“表姐,洞房真的要脱光光吗?”
陆怜怜点头,想到丰富的聘礼,忍不住笑弯了眉,“提及聘礼,我本觉得武康侯府只剩下他自个了,想来也没甚么好东西,谁料他下聘时竟然还挺风雅,那长长的礼单我娘瞧着都有些吃惊呢,当初哥哥为嫂子下聘时也不过这么多罢了。”
阿黎千万没想到表姐竟然如此不靠谱,大喜的日子都赖床,心如何就这么大,不该是心中挂念着结婚的事,底子睡不着吗?
这哄孩子般的语气还是让人好不爽哦,念在就要结婚的份上,陆怜怜筹算大人不记小人过。
沈曦也不似旁的贵女易害臊,很干脆地应了下来,几人用过晚餐,便在陆怜怜房里说了说话,方氏估摸着时候差未几了,就说有些累了,要先去歇息了,魏婉宜也跟着分开了。
阿黎的脚步又混乱了一分,恨不得捂住耳朵!沈曦也有些无法,总算明白舅母为何不肯意教诲这丫头了,清楚是一点女儿家的羞怯都没有,她拿起一旁的书敲了敲她的脑袋,“哪儿来这么多题目,实在猎奇,等出嫁后自个跟你夫君尝试去,明天就到此结束。”
沈曦已经站了起来,闻言还是回了一句,“不必然,册子上不是都有?也有衣衫半解的。”
陆怜怜这才眨巴着眼睛闭了嘴。
她赶紧道:“娘亲,我真的晓得错了,我昨个是看册子,看得忘了时候,睡得有些晚,这才没有起来,您放心吧,等我出嫁后,必然不会迟误闲事的,保准不会给您丢人,您再信女儿一次。”
她望着阿黎光滑的侧脸,忍不住又跟她咬起了耳朵,“表妹,第一次真的很疼吗?”
陆怜怜便觉得这话的意义是也没有多疼,她总算松口气,她还真怕万一疼起来,一脚将邱瑾枫踢下床,若真如许,她娘晓得了,还不得念叨死她。
阿黎脸有些红,点了下头道:“忍忍就畴昔了。”
她这话更是火上浇油般,让方氏底子沉着不下来,沈曦也拍了一下陆怜怜的脑袋,淡淡扫了她一眼,“快闭嘴吧你。”
阿黎心中却有些百感交集,见表姐涓滴不担忧,她一颗心才收回肚子里,最后陆令辰将她背上花轿时,阿黎千言万语只是汇成了一句,“表姐如果无聊了或表情不好时,就直接去找我,我随时都有空的。”
她打了个激灵,总算复苏了些。
她常日里都是伸着胳膊等丫环服侍,这个时候赶紧自发地拿起了衣服,丫环赶紧上前帮了帮手。
陆怜怜眼睛倒是亮晶晶的,全然没有女子的娇羞,边看还边评头论足,“啧啧啧,一个小小的洞房竟然有一百零八式,莫不是诓我吧,你们都一一试过了?”
这么多年对她的耳提面命竟是涓滴用都没有,方氏一想到这里,不由感觉悲从中来,眼眶都忍不住红了,她不是第一次被她气哭,见她哭了,陆怜怜倒是头一次有些手足无措,也不晓得是不是春秋大了开窍了。
都这个时候了,倒也没甚么需求她的,方氏又检察了一下她的嫁奁,也没再管她们,阿黎便跟着陆怜怜进了阁房。
阿黎也劝了一句。
阿黎好脾气地将她的衣服拿了过来,“大喜的日子,哪能赖床,表姐快起来吧,一会儿舅母来了,见你没起一准儿活力。”
见她醒了,丫环便开端服侍她梳洗,阿黎看了一下漏刻,见时候还早,也没有太仓猝,她洗漱好出来时,陆怜怜还在倒头大睡,小荷都快急死了,“太子妃您快去喊喊蜜斯吧,奴婢如何喊都喊不醒她,她再不起来,等会儿夫人来了,非活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