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天子脚下行残害朝臣之事,中间的胆量也不小。”云初不卑不亢,明显是学着花魁普通柔媚的语气,却偏叫人生出一丝泰山压顶而不动于色的倔强之气。
几位大人,包含余肿言此时看着忠勇侯面色都变了变,当然,只要余肿言倒是关忧的看了眼云初,待见其平静无虞的面色后,紧揪的气味也松了松。
但是,四周很静,屋外那迫人的气味也垂垂的压至而下,但是墙前面却没再传来声音。
而被拍开的云初此时稳住身形,看着忠勇侯保持着那匕首刺穿对方手掌的行动,面上却无半丝不测与惶恐,明显早推测忠勇侯会这般做似的。
忠勇侯本来要向屋外逃去的脚步一顿,眼看着余肿言和云初向那隧道而去,又看看其他几位大人,对视一眼,想到方才云初那笃定的语气,当下不知为何的,看着那些转眼就要刺过来的剑与拥过来的黑衣人,身子一个后转,也向着那破掉的墙而去。
紧跟着,白叟俄然收回掌对着景无桀俄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太子三思。”而白叟身后,那几名守着棋面的中年男人也紧跟着跪下,齐声道,“请太子三思。”
“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敢突入我的禁地。”而这时,暗处那道声音再度传来,听不出任何情感,就像是一个陈旧的大门在半夜随风悠悠飘着,不轻,不重,却又格外的慑民气神,让人似行走在黑暗里,遍体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