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侧妃瞧着云初的神采,内心愉悦。
云初面色不动,语声平淡中带沉迷惑与不信,“静侧妃是说知香偷东西,还跑到父亲房里去偷?”
“不知知香做了甚么,让静侧妃将人给伤成如许。”云初看着静侧妃,语气较着不好。
静侧妃现在比青嬷嬷还活力,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仆人呢,这云初打一巴掌不说,还当着她的面落下第二巴掌,清楚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她眼下又不能打归去,遂看着云初面色沉怒,“云初,你这是做甚么,青嬷嬷那里出了错,让你这般脱手,难不成,这现摆着的证据,你为了保护丫头,还要以武压下不成。”
大仁?大贱还差未几。
云初面上看不出甚么情感,仿佛涓滴没有为知香洗白辩白的筹算,“那静侧妃筹算如何?”
面前的毕竟是云王府嫡出蜜斯,不是她的身份能置喙的,当即看向静侧妃,头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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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侧妃闻言,眼底流转过对劲之色,也好似猜到云初会这般问话,当下道,“若不是嬷嬷及时将她拉出让人押着,只怕还要打搅到王爷疗养。”言辞间仿佛一派主母之范。
“碎了。”青嬷嬷点头,一幅可惜之色。
而青嬷嬷挨了那么一巴掌时已经懵了,那里还想到云初还会再动手,直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传来之时,这才反应过来,却敢怒不敢言。
“哦?”云初看着青嬷嬷,“你如何亲眼所见?”
甚么证人,亲眼所见?
“啪。”静侧妃回过神来,怒喝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云初又是一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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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向静侧妃问话,她一个主子越主代答,不是叫人说静侧妃管束不当吗?再说了,静侧妃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如何由她一个主子私行揣磨主子的意义作了主去。”语气四平八稳,却字字见血。
是非曲直,不过是你静侧妃院了里的人所见,随便如何掰,也是你静侧妃一句话的事。
“如静侧妃所说,眼下,是人证物证具在。”云初问,字语间有些微微的调侃。
“碎了?”云初问。
看着静侧妃起火的模样,云初倒是安静得很,更带着一丝无辜,“静侧妃何故这般活力,云初帮你经验了下人,你当该欢畅的呀。”
闻言,云初的目光倏然落在青嬷嬷身上,俄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