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抬手重抚鬓边的乌发,妖娆地笑,“得公子赞誉,愧不敢当。可惜我已淡了那心机,不如我找个妙人儿服侍公子,可好?”
“放了我!”
慕容彧嘲笑,顺手把金色面具扔在案上。
“嗯。”慕容辞把薄纸折好,放入衣衿里。“迩来没甚么费事事吧。”
“那些官员都在雅间里,本宫刚来一会儿,还没查呢。”
“觉得戴着面具,本王就认不出你了吗?”
容澜打理这么大的凤凰楼,应变的本领天然不在话下,加上她对慕容辞非常体味,瞥见楼主错愕的神采,因而笑道:“公子,方才您见过的那几个但是我们这儿最红、最受欢迎的儿郎,您都瞧不上吗?”
“莫非王爷不是?”她反问。
她们来到关押人的暗房,那少年被绑停止脚,侧身躺在地上。
暗淡的房间里,慕容辞斜坐书案,乌黑广袂流垂如碧蓝长空的流云。
“那些大富、官员都上了瘾,隔几日就要来,偶然间流露了蛛丝马迹,我派人暗中查访,查到了一些。”红衣女子容澜把三张纤薄的纸张递给她,“楼主先收起来吧,归去再看。”
听了他的体例,慕容辞非常想骂他一句:脑筋被驴踢了。
慕容辞轻抚红衣女子的纤纤玉手,含混至极,她纤眉微挑,“如有烦忧,美人可否为我排解排解?”
慕容彧一本端庄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殿下连这点儿捐躯都不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