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膳房在大殿的东侧,锅碗瓢盆等东西未几,但摆放得很整齐,并且干净得一尘不染。
“赵嫔的确是自缢身亡,身上没有其他伤痕。”
慕容辞明眸微凝,“赵嫔死得俄然,跟那首歌谣完整对不上。”
“殿下的猜测合情公道,应当比较靠近本相。”沈知言剑眉舒展,“那盏杏仁酪,只要元芳和元秋打仗过,她们都有怀疑。”
公然,一无所获。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往东宫。回到东宫,快意、琴若当即奉上姜茶,驱寒祛湿。快意还为殿下换衣,因为之前出去时还下着雨。
只要慕容彧想,就没有不成能。
书房里,快意搁下两盏热茶便退出去候着。
按照元秋的供词,昨夜她回小膳房清算后便没有去过寝殿,一向是元芳陪着赵嫔。
慕容辞在那道短横线旁添上一道短横线,接着道:“接着是清元殿下血雨,那日恰好天亮之际下雨,几个内侍亲眼目睹清元殿的殿檐流下来的是血雨。所用的血很有能够是从城里杀死五只狗获得的狗血。不过,布局之人如何晓得那日会在天亮时分下雨?如何切确计算做出这等可骇的结果?这件事跟歌谣里的‘雨漫天’暗合。”
慕容辞和沈知言的目光从那一道道短横线移开,投向对方,面色忧重。
沈知言赞美地笑,“在春芜院有甚么发明?”
他附和地点头,“这是一个疑点。第二点,赵嫔为甚么轻生、自缢?若她当真有轻生之念,为甚么昨夜还吃杏仁酪?第三点,若赵嫔真要自缢,底子不必跑那么远,在景福殿便可自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