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尽是柔嫩炽热,他蓦地昂首,轻触那小巧的嫣红。
父皇存亡未卜,而她竟然和杀父仇敌当着父皇的面耳鬓厮磨,做下这等不知廉耻、有违身份的事!
龙榻宽广,尾部另有豪阔空间。
悬高的心落回原处,她松了一口气,父皇的身材还热着,另有气味,还活着。
他潮湿炽热的鼻息环绕在四周,异化了沉水香的男人气味与她的气味相缠,相互柔嫩的唇近在天涯,香艳如毒,致命的引诱,惊心动魄的痴缠。
慕容彧心笙摇摆,温香软玉在怀,触目皆是女子娇羞柔艳的风情,小腹和胸口同时窜起一股炽热,似惊涛拍岸,拍打着他的意志。
慕容彧见她呆呆地望着龙榻,又见她绯红的侧颈、精美嫣红的耳珠仿佛万丈雪地盛开的一朵嫣红,风韵摇摆,不由得心神一荡,血潮奔涌。
她更悔恨本身,竟然在他的轻浮下失了神。
她匆促地整好衣袍,悄悄深思,他为甚么没有侵犯父皇?为甚么用心说那些让她曲解的事?莫非他成心引她到清元殿,成心说那些话惹她曲解他弑君篡位?但是他这么做究竟有甚么目标?
这个该死的慕容彧究竟想做甚么?
刹时,慕容辞不动了,归正也是没法摆脱。
内心悲怆,父皇毫无反应,驾崩了吗?
寝殿里,慕容裳坐在妆台前对镜抿唇,唇色鲜红鲜艳,似骄阳下红花绽放。
……
以及,他究竟有甚么企图?
“拖到来岁,说不准儿臣的意中人就娶妻了,儿臣还如何嫁人?”慕容裳嘟起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