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道:“安朱紫比我早进宫两年,姿容清丽绝俗。后宫美人三千,她貌不惊人,能得圣宠,靠的是一截柳条儿般纤细的小蛮腰以及艳惊四座的柔舞。那两年安朱紫非常得宠,陛下经常传召她献舞侍酒,一时候宫内宫外流行柔舞,以柔舞为尚。那年中秋佳节,继皇后,也就是你母后,安排安朱紫在宫宴献舞。安贵报酬了博得陛下欢心,新创了一种舞,舞于荷叶玉盘。”
“柳眉是扬州教坊最超卓的舞伎,若非面貌被人毁了,出息尽毁,糊口宽裕,不然也不成能入安家成为奴婢。”
“哦?那柳眉的面貌那边毁了?”慕容辞心神一震,蓦地记得安朱紫的侍婢脸庞无缺无损,并无毁容。
她饮茶后问道:“殿下找本宫有甚么事?”
乔妃听闻声音赶出来,慈和道:“殿下可有要事?”
慕容裳喜不自禁,眉开眼笑。
走到大殿,她俄然止步,骇怪道:“太子哥哥,你如何在这儿?”
“之前沈少卿去过春芜院,见到了一些人。他重视到安朱紫和近身宫女,感觉她们跟院里的人不太一样,便想问问。”
慕容辞猜到几分她的心机,道:“乔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十几年了,本宫想想……”乔妃扶额深思,“对了,柳眉的左脸有两道交叉在一起的伤疤,这么多年了,那伤疤色彩浅淡,但照面之下,非常清楚,是两条粉红色的疤痕。”
“以后她得宠了吗?”
“那能够先赐婚,等父皇龙体病愈了再停止大婚之仪。这不是分身其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