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长刀架在脖子上,刺客转动不得,恨恨地瞪着她,并无涓滴惊骇之色。
回东宫的路上,琴若不解地问:“殿下,陛下为甚么不同意昭华公主下嫁御王?照理说,陛下倚重信赖御王,让御王统辖朝政,让公主下嫁御王,不是最安妥的吗?”
室内暗淡,小银坐在一张椅子上,连同椅子被麻绳绑得严严实实。
“快意大人经验的是,小的会接收经验,下不为例。”琴若活脱脱一个饱受委曲的小媳妇儿。
这条宫道较为僻静,虽有侍卫定时巡守,不过这时候冷僻寥寂,只要烈焰般的日光相伴。
慕容辞坐在床边,太医为她包扎左臂的伤口。伤口不深,略长,流了很多血,衣袍都染红了。
“本宫也感觉奇特。”
一泓银光与明耀的日光遥相辉映,明光流转,刺目得很。
快意搀扶殿下躺下来,“殿下快躺下,稍后奴婢端来汤药。”
慕容辞疏忽左臂的伤口,冷目盯着刺客,“扯下他面上的黑布!”
行至半途,琴若俄然捂着小腹弯下腰,“哎哟——”
那银光锋锐如毒蛇般迅捷刺来,直击心口。
莫非父皇也有如乔妃那般的担忧?
慕容辞安抚道:“你放心吧,本宫会帮你。父皇最宠嬖你,天然对你的婚事最上心,至于驸马人选……父皇应当有本身的考量。过阵子父皇身子好些,本宫会想体例的。”
“昭华,父皇必然为你择选一个文武双全的驸马,必然会让你对劲。”慕容承衰老的声音另有几分严肃。
慕容辞扶额,这么夸大的话,幸亏只要父皇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