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辞来到内里,捕快把一其中年妇人领到她面前,慕容辞问:“你就是庄夫人?”
他笑道:“并非同科同属花草。”
固然她未曾见过庄秦,但他堂堂工部员外郎,不至于瘦成如许吧。
慕容辞感觉不成思议,庄秦如何会瘦成如许?
她纤眉微颦,“庄大人没回房寝息,庄夫人没差人来书房看看吗?”
“这半年来老爷是瘦了好多。我让灶房做了很多滋补的羹汤给他补身子,无法工部事件繁多,他每日在书房待到很晚,每夜这么熬着,能不瘦吗?我看着他日渐肥胖,内心焦急担忧,但每回劝他他就凶我,骂我一个妇人懂甚么,不要管男人的事。”庄夫人又哀痛又委曲,声音干哑。
“让殿下做这类事,是我的罪恶。”固然这么说,但沈知言的语声里并没有几分歉意。
没想到,堂堂工部员外郎竟然躲在书房的暖阁吸大烟。
“剖开尸身?”那仵作一惊,剖尸啊那的确是闻所未闻。
他说他曾在一本医书里瞥见过一种毒花的记录,但是记不得是哪本医书。
他面色大变,“这应当是吸大烟用的烟膏。”
沈院使道:“阿芙蓉也是一种药材,常用于止泻、镇咳。我们北燕国并没有发明过阿芙蓉。”
翻开盒盖,一股非常的轻香袅袅散开。
“主子本日才晓得,太病院的藏书这么多。”琴若哭丧着脸,“这要找到甚么时候?”
“没有。我嫁给老爷二十多年,他一向待我很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是的,这半年来老爷经常很晚才回房,倒有一半日子在书房暖阁歇着了。”
慕容辞与沈知言对视一眼,表示会彻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