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娇媚道:“相公,我服侍得好吗?”
右手摸到他的侧腰,恶狠狠地掐。
她怔忪地看他,是啊,如何就没想到这一点?
“慕容彧!慕容彧……”
而他身下的女子,娇羞惊惧地转向里侧,外侧的香肩微抬,暴露一抹比月色更莹润的白。
折腾了半夜,她也有点累了,坐在木凳上趴在床边,垂垂地睡着了。
慕容彧伏在她身上,唇舌滑行,柔滑的肌肤当即出现一片含混的薄红。
她的明眸在昏暗里交叉着诸般庞大的情感,数度变幻,至情至性。
不是做戏吗?有需求演得这么真吗?
“傻丫头。”他抬手摸摸她的小手,“扶我起来。”
他深黑的瞳眸泊着一泓霜白月色,他温热的沉水香在夏夜氤氲里满盈成雾,他昂挺的身躯如山岳般包抄了她,与她深深地胶葛……
倘若这时候出去,一不谨慎就会撞上那些黑衣人,那不是前功尽弃?
她呆呆的,梦寐以求的机遇来了,就在她手里,她还等甚么?
只想浅尝辄止,只是不想落空这个绝好的机遇一亲芳泽,只想在她身上、内心烙下本身的印记,但是他高估了本身的禁止力——他完整不想禁止,没有任何瑕疵的起伏曼妙在他的掌心仿佛一朵千娇百媚、清姿绝俗的琼花无声地绽放。
另有比现在更好的机遇吗?
她轻拍他的脸颊,或许让他决定本身的存亡更好,毕竟他不会拿本身的命开打趣。
她拍拍他的肩头,却瞥见他深深地盯着本身,不由愣住。
接连叫了好几声,慕容彧才懒懒地睁眼。
她正要开口痛骂,他却倒在她身上,头歪在一边,如死普通。
银光一闪,凛冽至寒。
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想要我这条命,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