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衙门,他有点忐忑惊骇,低声回道:“草民姓容,名天行,本年二十二岁。”
“没有。”
她渐渐饮茶,道:“对了,林舒的尸首没其他发明吗?”
这个容天行不是她要找的人,夏晓露知书达理、辞吐不俗、气质出众,固然穿戴打扮素雅,但衣料和所戴的金饰不是便宜便宜货,应当是家道殷实人家的蜜斯。这么一个蜜斯不成能看得上这类诚恳巴交、面貌浅显、家道贫困另有家累的穷小子。
“我去给二位大人烧开水来。”她一扭身快步走了。
沈知言为殿下斟茶,下告终论:“看来容少谦不是夏女人要找的情郎。”
“你还没用饭吧,你先用饭再去。”慕容辞叮嘱道,“你去厨房看看另有没有吃的,不然就去街上吃。”
沈知谈笑道:“我最喜好这道红烧鸡块。”
他回身坐下,点头感喟。
“你分开过都城吗?”慕容辞盯着他,不漏过他一丝一毫的神采。
他看看一旁的沈知言和内里的衙役,回道:“是,大人。草民家里穷,还没娶媳妇。”
“本宫总感觉这两件事有所关联。如何会那么刚巧都是姓容?”慕容辞举着茶杯放在嘴边,却没有喝。
琴若领命拜别,晓得如何做。
他沉重地点头,“我复验过林舒的尸首,除了心口的剑伤,没有其他发明。林舒是一剑毙命,凶手技艺高强,潜入林家,一剑刺死他,他连抵挡的余地都没有。”
“容公子祖上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