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女人让我去送信的,说要亲手交给住在客似云来堆栈的夏女人。”男孩把碎银仔细心地收起来。
“你晓得他住在哪儿吗?”沈知言扫了一圈大堂,这里的客人大多数是来自各地的粗汉。
慕容辞冷冷地问:“那位容公子,你真的不晓得他府上那边?”
沈知言把腰牌放在高案,冷沉道:“大理寺办案,你最好诚恳地说。”
沈知言看向慕容辞,看来是容公子把夏晓露主仆约出去的。
“好嘞。”
再问下去也不会有进一步的线索,他们让这男孩走了。
夏晓晨诘问:“然后他就走了?”
“容公子?”掌柜想了一忽儿才想起来,“容公子啊,几个月不来了,我也找不到他。”
“哦?究竟是如何回事?”慕容辞冲动地诘问。
“那几日她们一向在寻人吗?白日里都不在堆栈?”慕容辞凝眸问道。
“夏女人主仆是外埠人,来都城寻人,你们不感觉奇特吗?”
“是。”春柳战战兢兢道,“实在,蜜斯的事春桃跟奴婢说的也未几。有一夜,春桃染了风寒发着高热,奴婢顾问她,她跟奴婢说了蜜斯的事。她说蜜斯熟谙了一名都城来的公子……”
“这是一点碎银子,稍后你买点白糖糕带回家吃。”琴若塞给他一点碎银子。
沈知言冷厉道:“若你们多供应一点线索,凶手就无所遁形。”
掌柜连宣称是,说必然办到。
春柳点头,“那位公子还对蜜斯说,倘若蜜斯情愿,可去都城找他。”
“甚么时候熟谙的?”慕容辞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