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若见她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问道：“殿下，现下回宫吗？”
“是的。小民不是在那间小庙夜宿就是在三里外的草寮夜宿。”
慕容推让她把画像收起来，慎重地问：“掌柜，你看清楚了？”
“这就是凶手把案发明场结构成马东对死者先奸后杀的关头之处。”
“啊？砍头！”李瘸子面色大变，焦急地跪在地上，“彼苍大老爷，小民没有杀人，更不是马东的共犯，小民甚么都没做过……”
沈知言内心欣喜，又问：“有多高？如本官这般高吗？”
沈知言低声道：“城西数里外有几间草寮，是一些乞丐搭建的，是城西乞丐的窝。”
“你亲眼目睹？当真不是你？”
沈知言接着问：“你瞥见阿谁凶手的面貌了吗？”
慕容辞点点头，又问：“你熟谙马东吗？”
“大人，别呀。”李瘸子利索地爬起来，靠墙坐着，嘻嘻地赔笑，“大人，小民不困了，你们想问甚么就问，小民必然照实答复。”
“夏女人生前没有被那人欺辱吗？”慕容辞感觉这案情不太对劲。
“另有一点，那凶手个子不高，比本宫略矮一点，那不是和琴若差未几高吗？”慕容辞欣喜连连，“你记得吗？阿谁给夏晓露送信的男孩说，是一个女人要他送信的，并且身形和琴若差未几。约夏晓露主仆到城西小庙的女人，极有能够就是殛毙她们的凶手。”
“那人把阿谁晕倒的女人拖到马东身边，那女人醒了，那人就捂着她的口鼻，一忽儿那女人就没气了。”
从归云茶馆出来，慕容辞的纤眉凝得越来越深。
“主子拜见太子殿下，主子去禀报公主。”内侍赶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