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多久？他们的伤势严峻吗？”沈知言又问。
何乔梁懒洋洋地走出去，打着呵欠，拱手道：“让二位大人久等，都是草民的不是。来人，上好茶！”
石头回道：“掌柜不幸黄老爹无人收尸，就找了人去给他收尸，葬在郊野。”
“殿下想如何做？”
沈知言温润一笑，“稍后殿下想如何问？”
“这一点，草民晓得。正因为如此，草民如何会去杀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杀人家满门，草民要赔上全部何家，草民再笨也不会做那亏蚀的买卖。”何乔梁伸出两指对天发誓，“二位大人，草民发誓，绝对没有杀李家的人。草民句句实言呐。”
“我们很想信赖你，不过遵循刑律，你要跟我们回大理寺，待查清楚了，若你是明净的，我们天然会放了你。”沈知言冷冽道。
他考虑道：“何家和李家结仇成为仇家，何至公子至于杀人百口吗？”
“这……”石头面泛难堪之色。
慕容辞饮了一口茶水，道：“茶不错，何家的宅院堪比贵爵府邸呐。这府里必然是金山银山。”
“二位大人是大理寺的官员，不知是甚么事找草民？”何乔梁在主位坐下，又打了一个呵欠，完整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观点。
“听闻何至公子新纳了一个妾，哦不对，是收了一个通房丫头。”她眸色冷沉，锋利如刀，“这位通房丫头姓黄，是跟她爹爹来帝京唱曲儿糊口的。”
等了一盏茶的工夫，何至公子终究到了。
“贵府和李家结了怨，现在李家满门被灭，谁都会想到这件事跟你们何家有关。”听他说话，她就感觉他油嘴滑舌，没几分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