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堪酒力,本王代她喝了。”慕容彧抬头一饮而尽,三分豪放,三分萧洒,气度惊人达到了新高度。
接下来,凡是有人来向慕容辞敬酒,都被慕容彧承包了。
本日她要来太傅府插手寿宴的,但是三叔不让她来,还叮咛管家和门口的保卫不让她出门。她但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窜出来的,现在她也不管三叔就坐在太子殿下的身边,豁出去了。
她晓得这环境很不对劲,又气恼又无法。
“哦。”慕容辞接过那外壳,低头吃着,俄然间双颊生红晕,微热。
慕容辞内心愁闷,真会抢风头。
“殿下,你看着我吃。”沈知言悄声道。
一个大男人喂另一个男人吃食,这是甚么鬼?
宾主一饮而尽,以后氛围热烈得很,推杯换盏,敬酒猜拳,比宫宴随便很多。
既然殿下开口了,他便顺势挥退仆人,朗声问道:“女人且慢慢道来。”
她天然晓得这些大臣的心机,但场面工夫嘛对付一下也没甚么。
慕容辞鼓励那女人,“你细心说来。”
几近统统高朋都扭头望来,旁观一幕叹为观止的奇景:御王为太子殿下剥螃蟹,喂太子殿下吃食。
沈知言的父亲沈青桐乐呵呵道:“有请王爷说几句话。”
这手剥螃蟹的技艺可谓完美,行云流水,似老匠人对着一块璞玉精雕细琢。
那些扭头望来的高朋好似被暗器刺到,不约而同地回过甚去。
这时,一人从内里飞奔出去,“太子殿下……殿下……”
沈知言瞠目看御王,剥得好快啊,这伎俩非常纯熟,利落生风。
“你起来,我要跟殿下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