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能够说这句话,唯独你不成以。”慕容辞挥退那些抬棺木的侍卫,不容顺从。
出殡这日,慕容彧陪着慕容承来送乔妃最后一程——乔妃追封为皇贵妃,以皇贵妃之礼治丧,算是身后哀荣。
慕容彧扶着他在一张雕椅坐下,挥手让乐工退下,而后扬声道:“请殿下将查到的本相和盘托出。”
“清月就是一只白眼狼,幸亏乔妃待她那么好。”沉香愤恚道,“遵循宫规,宫女和侍卫私相授受、珠胎暗结,必然要双双正法的,乔妃仁善保住他们一命,他们不但不知戴德,还心存痛恨,毒害乔妃,太可爱了。”
慕容彧则是面无神采,只要在目光扫向慕容辞的时候才带一点温度。
慕容辞看向沈知言,眸色安静。他感觉命案的侦破过于顺利了,乔妃之死就这么简朴?
慕容裳跪在慕容承面前,拉着他的袍角,泪水涟涟,神采依依地要求:“父皇,母妃惨遭宫女毒害,了局苦楚……母妃生前儿臣没有好好尽孝,儿臣只想略尽孝道让母妃入土为安……恳请父皇成全……”
毓秀殿张挂着白绫黑幔,宫人披麻带孝,哀乐反响在每小我的内心,寂静厉穆。
“那宫女在遗言函里认罪,凶手不是她吗?”慕容彧提出疑问,神采淡淡。
“太子哥哥,就让母妃尽快入土为安吧。”慕容裳哭着要求。
这个疑点,慕容辞如何也想不通。
问了檀香、沉香才知,乔妃只让一个名为清月的宫女梳头,因为她的技术相称的好。
这夜,慕容辞展转反侧,脑海老是闪现那檀珠手链和乔妃死时的模样,另有清月那封遗言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