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前,慕容辞拍掉近身侍卫的手,峻厉道:“本宫说过,下不为例!你把本宫的话当耳边风吗?”
“这池子的东侧有一眼温泉,有温泉水汇入,这池子里的水是温的,是以红鲤鱼不会受冻。”他解释道。
琴若关好房门,轻声道:“殿下,阿谁侍卫僭越了。”
“我带了鱼粮,我们一起喂鱼。”秦公子把手里的鱼粮分给她一半。
她不得已道:“秦公子,很抱愧,我大哥的确是这么说的。”
御王派来的近身侍卫脾气也太差了吧。
那近身侍卫拿起另一只水囊转过身去饮水,实在递给琴若的那只水囊,他也喝过一口。
“本来如此。”
这番话的言外之意是:侍卫是下人,对待主子的朋友这么不客气,失了礼数,追根究底,还是玉家的家规不严。
秦公子不介怀地笑,“人在内里的确要把稳一些,不然着了贼人的道儿就不妙了。”
慕容辞扶额,这个黑面神如何那里都有他的事?
他们靠得很近,身躯几近是挨着。
“的确如此。”她更加难了。
琴若不由佩服他的胆量,竟敢疏忽殿下的警告,赖在这儿不走。
秦公子调侃道:“玉公子,你这个侍卫固然无礼,但对你这个主子倒是经心尽责。”
两双木筷不约而同地缩归去,席间温馨下来。
以后,琴若吹灭烛火,在旁侧的小床躺下。
见她不吃,他嘶哑道:“公子不吃,岂不是华侈了秦公子的一番美意?”
“你有没有感觉他很古怪?”慕容辞躺在棉被里。
秦公子快步走来,只穿戴薄弱的棉袍,笑得开朗尽情。
接着,她走到另一边喂另一群红鲤鱼。
慕容辞一脸懵圈,这是甚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