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嘴馋,让春桃和馒头去膳房拿点吃的是很平常的事,哪怕超出点份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事,膳房这会小题大做,又高拿轻放,较着是或人的意义,说不让她吃,就真的一点扣头也不打。
他鲜少有如许情感活泼的神采,许莲一惊,这才记起来昨晚阿谁怪诞的梦境。
像如许责问中带点体贴的口气,许莲一下就听出来了,当即抓住机遇揪了太子袖摆,伏低做小地不说话。
许莲也没重视到她说的是“在书房”而不是“去书房”,还心道这也太勤谨了,身子刚好就闲不住。也不如何在乎,道:“叮咛膳房,明天吃葱油饼,此地的豆腐花不是很着名吗?来碗咸的,如果没有现成的卤子,用酱也行。”
她内心更加沉闷,让服侍的宫人都退了出去,翻开盖子一看,特么的又是红枣山药,当她坐月子啊?
许莲眉头一皱:”他还说甚么了,一次性说完,憋得我。“
还真特么压韵啊,这也太重口了,还是繁体加上简体,许莲下认识往前一扑想用身子挡住,成果胸-口撞倒到了桌沿,痛得她大阿姨都快出来了。
看她如许,太子”哼“了一声也不买账:“书抄完了?
太子一转脸,嘲笑道:”不就是?梦里说得畅快,这会就忘了?“
太子已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把人从座上抱到榻上,这才发明她压着纸张的半边脸也印下了墨迹,与别的半边的未施粉黛对比较着,脸上细细的绒毛在烛光下模糊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