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许莲是完整愣住了,这女人该不会也是穿的吧,说话太惊悚了,的确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歇了对付她的心,将她细心大量了一番。
不一会,皇后和周菱一同出来,皇后接了许莲抄的经一看,笑赞道:“你这孩子,故意了。”
没想到说完这句,娘娘舒了口气,本来有些严峻的神采放松下来,殿下反倒有些不信:“身子安好,怎会大早上的冒盗汗,还是诊细心些。”
皇后眼皮也未撩一下“这就不消你操心了,不是要寻死吗?绝食如何成,来人。”
马屁拍在马腿上了的许莲从速表态:“儿媳谨遵母后教诲。”
不过语气更像是打趣,一点斥责的意义也无,许莲传闻了,太子在行宫养病之时,她也随行侍疾,恰是这位表女人奉养皇后身边,替他们伉俪进了孝道,再加上宴上的赠蟹之行,本日又为她得救,许莲对她不能说完整放下了戒心,只能说这本性子开朗的表女人还是挺对她的胃口的。
许莲惊骇了好一阵才睡去,夜里做了恶梦,因为怀不上脑门上被写了“不生蛋的母鸡”几个字,直接被贬去了冷宫,冬穿薄衣,夏穿棉袄,吃的是馊食,睡得是草席,每日还得干活,第二日醒来一脑门子的汗,回想起来还止不住地颤抖抖。
说话的恰是周菱,虽是为她得救,许莲还是听的一脸惊悚,这位表女人不是还未许人吗,未出阁的女人家议论起这个比她这个嫁了人的还自如,都不消害臊下的吗?
设法是巨大的,实施是困难的,到了早晨,她还是没有叫他滚出去的勇气。
皇后一摆手,嬷嬷们顿时松了力道,被勒之人如涸辙之鱼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