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这般的挽救仍然晚了一些。
俄然出声的安景辰吓了林清歌一跳,林清歌回神看到安景辰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坐到她身边了,忽而有些心虚。
安景辰先挥退了人,待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之时,方才开口扣问。
几个大臣暗自咬牙,忙不迭的跪了下来像皇上膜拜,恨不能把心取出来呈给皇上,以示他们一心忠于君主,并无贰心。
从书到手以后,林清歌就一向在紧盯着看,这会儿看着林清歌的面色这般的凝重,安景辰的心下一跳,忽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有着这般的设法,安闲能静得下心来才怪了。
“本宫方才看你的面色不太对,你是否是发明甚么有效的东西了?还是……已经发明了母后的病症来源?”
安景辰低垂了眉眼听着,眼底一片讽刺。
“太子殿下是否也感觉臣等说的言之有理?不知殿下可有别的观点?”
林清歌越说越心虚,都不敢直视安景辰的眼神了。
皇上面无神采的听着这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未曾颁发任何的定见。
林清歌正盯动手上的一本医书,安景辰很等闲的就辩白出来了,林清歌手上正拿着的医书,就是沈一刚送返来的那本医书。
不过皇上还时不时的看一眼低垂着脑袋的安景辰,只可惜看不清安景辰的面色,不知安景辰此时作何感触。
安景辰的话一出,让皇上也从中感遭到了甚么,看着面前这几小我的眼神便没有那么驯良了。
安闲这些天在王府里但是砸了很多的瓷器玉器,除了这些便是去后院,与他的那些莺莺燕燕混做一处,那里有像是悔过的模样?
这一场唇枪激辩就此落下了帷幕,安景辰表情甚好的被福公公推着回了东宫。
安景辰的话一出,几个方才出声逼安景辰表态的大臣们,面色立即就黑了。
“众卿不必多说,正如太子所言,奖惩是朕定下的,朕金口玉言,定然不成忏悔。如果逸王真的有了悔意,这几日便好好的在府上待着。待禁足时候过了,才可持续上朝。在此之前,此事,莫要再提!”
安景辰的好表情收了起来,表示福公公把他推到近前去。
他们此时清楚都快到了不死不休的地界了,还能说出这般的话,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还真是够能够的,让安景辰都不由得不平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