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手里抓的那张面饼就掉了下去。
我这才算放下心来,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在他身前寻了个舒畅点职位置依托,交代道:“我先眯一会儿,比及了安然的处所你在叫我。”
我想了想,放开嗓子尖叫了一声,然后在杨严掌风劈下来之前,猛地截断了声音。
我这才松了口气下来,便问杨严能不能找个住在山间的猎户,也好讨口热汤喝上一喝。
我从黑衣人的怀里探出头来,一面用力扭动着身材挣扎着,一面冲着前面疾呼道:“拯救啊,拯救啊。”
黑衣人不耐烦地冲我撩了撩遮面的黑巾,“是我,杨严。”
一行人又拍马而去,又往前赶了百十来里路才到了一个小镇。遵还是日的风俗,我们即便过城镇也不会留宿的,而这一回,那亲卫队长却策马到了我身边,小声而恭敬地说道:“娘娘,在这里歇一宿再走吧,大伙的身材都快熬不住了,并且出关后换马不便,得叫马匹也歇一歇。”
杨严这回是真的傻眼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跳了起来,叫道:“你如何不早说!”
尼玛泰兴里这里足有几千里好不好!这山和山能一样吗?
“其一,追兵到了。”
他二话不说,将适意也拎到了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