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死遁,唉,我真的没法了解这事。放我那上一世,人们顶多会来个尿遁甚么的,死遁这玩意技术含量太高,普通人都做不得。
赵王又问:“该归去睡了?“
“那么多良媛、良娣的你不防,你防一个赵王妃做甚么?”我问。
我也跟着笑笑:“走了,明儿见。”
我感慨着大胸妹的各种不易进入了梦境。梦中,我被一条菜青蛇引入了瓜地里,然后被瓜蔓绊了个跟头,恰好摔在两个大甜瓜之上,硌得胸口生疼……
我又问:“为何要防江氏?”
绿篱一下子被我问住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我辩驳:“可终究还是把靖国公克死了不是?”
绿篱忙活给我梳洗打扮,我瞅一眼窗外,天都还黑着呢,内心便有了些起床气,嘴上虽没说甚么,脸上倒是带出些样了。绿篱却浑然未觉般,只边繁忙着边给我念叨着:“今儿是二女人的及笄礼,传闻家中筹办的非常经心的,也邀了很多达官权贵过来观礼……”
本觉得他是话里有话,一向提着精力筹办从话里听出些甚么来,谁知那赵王倒是真真地给我讲起了京中各家宅院的零碎之事:林御史家三公子新娶了赵翰林家的大女儿,婚后没一个月,两人便打起来了……有个富商一下子娶了七个小妾,还都是同时进的门,给大夫人敬茶的时候足足排到了门口……
我摸不透赵王的心机,只得对付:“好,赵王请讲。”